隨意的披著外套,往後廚走去,找到了幾包包裹著的藥包,往懷裏一揣,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門在開時,那人已經換上了方便行動的衣服,背著一個包裹,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轉身飛快的往皇宮門口走去。
豎日一早,馨兒來到林箏的房間,敲了幾下門,裏麵沒人答應,以為還在睡,就推開門進去,卻發現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的馨兒心裏咯噔一下,找遍了屋裏都沒發現林箏,而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小姐,馨兒,不好了,藥不見了。”門外傳來萍兒的驚呼聲,她慌裏慌張的跑進屋子裏,卻見到馨兒站在桌子前,神色不好的說道,“還熬什麼藥啊,又沒人喝了。”
“什麼意思,主子呢?”萍兒問道,看見馨兒沒回答,隻是呆呆的看著手裏拿著的一封信,她湊上去看,頓時也呆住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行,我是齊國的將軍,我得在戰場,你們就還跟以前一樣,沒人問就一切照舊,有人問就說我體弱不見客,被戳穿了再說我跟皇上去邊關了。放心吧,我帶好藥了,你們照顧好自己,有事找神醫。”
信紙從馨兒的手裏飄落到了地上,豆大的淚珠從眼裏湧出來,和萍兒抱在一起大哭。
“主子怎麼這樣啊,昨晚上故意灌我們酒,都沒發現主子是什麼時候走的。”
“身體還沒好利索,又是自己一個人,可怎麼辦啊。”萍兒心裏也難受的緊,恨不得時光倒流到昨天,她肯定一滴酒都不沾,還死死的守著門前。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你們主子死了呢。”神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靠在了門邊,一臉頭疼的說道
見倆丫鬟聽到他這句話,哭的更厲害了,神醫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撿起了那張信紙,隨意看了看說道,“好了趕緊收拾收拾,別被別人看出來了。”
他搖了搖頭,昨天還以為她良心發現了,給他那麼好喝的酒,他一下子貪杯了,喝的也就多了點,結果沒想到,是在這兒挖了坑,等齊明澈回來,林箏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可就遭殃了。
這個林箏,還真會給他找事兒做,神醫笑了笑,摸了把胡子說到,“走吧,按照小箏兒說的去做,可別再出亂子了啊。”
萍兒和馨兒擦了擦眼淚,打起精神,就像往常一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城門外。
一匹馬正在路上跑到飛快,噠噠噠的聲音在路上揚起了一陣灰塵,馬背上的女子把頭發高高的束了起來,後背上背著一個包裹,還有一把劍,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讓目的地走去。
此人正是被馨兒和萍兒擔心著的林箏,今早天還沒亮,她就拿著令牌溜出了宮,在外麵吃了早膳,去馬行買了一匹腳力好的馬,才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出城。
在出了城之後,整整跑了一天,才在快天黑的時候,看見一個開在路邊的小客棧,林箏“籲”了一聲,拉緊了韁繩,馬緩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