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怎麼生氣，倒是想要知道一些不知道的事情，確認一些事實。
“杭小姐，我呢，請你過來也不是為了什麼公事，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想必你作為當事人，是很熟悉的才是。”
“程昱哥哥，你說。”
杭淺心中咯噔一下，忽然懂了，原來，他是真的要找自己算賬的，那這樣一來，他要如何麵對，她真的有些膽戰心驚了。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杭淺忽然看著程昱，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這算是個什麼問題？來算感情的債了？
還是說，有誰說了什麼嗎？
她這幾年，已經表現的沒有那麼的明顯了，她要的東西和人，將來一定會在她的身邊，如同程昱，現在他是個體，可以後，絕對是她杭淺的人，紀深深都錢不都的男人，是她的。
“不說嗎？還是要我說？是從十歲開始在酒會上見到喜歡上我，還是從我對紀深深不一樣開始的？你覺得以前我們之間是良好的世家關係，而忽然紀深深出現了，搶走了你的一切，所以，你不喜歡了？”
杭淺不說，那程昱自然要為她說了。
杭淺搖頭，“不是，我從小就喜歡你，我也不嫉妒她，我一直都知道，你會是我的。”
杭淺倒也不隱瞞，直接大言不慚的說著自己的喜歡，反正都被發現了，還不如直接一點。
藏著掖著也不是她的風格。
“你確定？”
“確定。”怎麼會不確定？
喜歡他了那麼多年，現在竟然被人懷疑，到底喜歡不喜歡。
可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心裏麵比任何人都沉默。
他終究是不愛自己，從來沒有過。
程昱愣了一下，看著她，心中的猜想忍不住的想問。
“你有想過你當年做過的事情成功了，你會有什麼樣子的人生嗎？”
第二種人生？
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杭淺突然想到，追憶似水年華？應該是，可惜了，他問錯人了，問她杭淺，就是一個錯誤，尤其，她想過的第二種人生，絕對讓現在這個喜歡紀深深的男人痛不欲生。
看著對麵的杭淺突然笑了的杭淺，程昱眉頭皺著，微微不悅。
“沒有想過嗎？”
“想過，但是怕你承受不了，我想要的第二種人生，按照我的計劃，她在訂婚宴當天發生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等到發現，已經是醜聞了，結果你還是娶了她，可以你不愛她，慢慢的我們就勾搭在一起，你和我在一起，我們看著她的醜聞繼續發酵，哪怕她是程家夫人，最後她懷的還是你的孩子，你卻不相信他，沈居然依然愛她，為了她和孩子從電梯裏摔死了，夠不夠狗血，滿意不滿意？”
就算是換了一個人生，她依舊不是你的，依舊被人愛著，依舊和沈居然在一起。
就問你，開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