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笨兔子?討厭,那麼可愛又機靈的小白兔,怎能與傻得要命的笨驢相提並論呢?簡直是天差地別,這兩者根本沒法對比的,老大,您可別毀了我心裏美麗小白兔的形象哈。”冷月笑嘻嘻地說著,順手接過他遞來的信,急不可待地將它打開來。
南宮君墨看她這緊張的模樣,滿是好奇地問:“上麵都說了什麼?說兩句來聽聽,看看值不值得你如此歡喜?可別又像剛才那封一樣,就差活活把人氣死,當然,要是看了不氣,也得把人憋死,嗬嗬。”
“嗯…這個嘛,說來話長,她說…事因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哈哈,聽明白了吧?你該學下那個讀心術,自己猜去吧,我已經告訴你一次了哈,不許再問我,問了也不告訴你。”冷月故意賣關子,緊緊地握著信函,認真地再看第二遍,就是不打算直接告訴他,讓他先自個兒好奇地猜想下,稍後再跟他說。
“咦?好你個笨丫子,這時候還敢故弄玄虛,以為你的夫君是吃素的呀?不管了,你再不說,我可直接掐人了哈,絕不手下留情,到時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哈,給你個時間考慮考慮,我數到三,你就看著辦吧。一,二……”南宮君墨無非就是關心她,才想著問信中所提內容為何,可偏偏她這次故意說話隻說一半,吊人胃口,讓他產生好奇心,非常想知道下文為何。
冷月一聽,隨即心領神會,抬眸偷瞄了下他的舉止,為防他當真下“毒手”,還是早點識相地乖乖就範,爽快地應答:“嘿嘿,別喊三了,多費口舌呀,墨王爺,墨老大,您不口渴,臣妾都口渴了哈,看我多為你著想,少念一個字,就能少費一分力氣。”
南宮君墨高舉厚掌於半空中,似猶豫不定,從何處下手,笑意不減,暖言問道:“嗬嗬,那你是服還是不服嘛?行,我先倒杯水給你喝,再等你慢慢說,反正我不急,雖然我是很想試試,最近勤學苦練的‘掐人不償命’神功、不知能否派上用場?”
冷月聞言,噗嗤一笑道:“嘖嘖…這才多久沒見,就已經心懷不軌,好一個掐人不償命神功,你確定不會練到走火入魔的境界?正好,我最近也學了一狠招,名叫‘坑人沒商量’心法,專攻心計,君子動口不動手,咳咳…可別羨慕我哈。”
“好,掐人不償命,坑人沒商量。真是拿你沒轍,君子動口不動手?好,那我動口吧。”南宮君墨說到做到,隨即將手放下,似蜻蜓點水地親了下她的嬌唇,本還想再親下的,又怕她牽動後背傷處,隻能暫且作罷。
冷月羞紅了臉頰,芳心狂跳,趕緊如實告知,爭取坦白從寬。她伸手捂著紅唇,泠音輕啟:“你壞,別…算了,我還是認輸一回吧。墨王爺讓我說,我怎敢不說嘛,沒準要受皮肉之苦。巧婉姐姐來信說,多謝我們上次幫她妹妹沈美人在皇室家宴上解圍之事,還問我為何在傲靈山莊時卻不曾提及此事,她也是近日收到家妹的書函才方得知,本想親自登門道謝,奈何瑣事纏身,一時走不開,隻能擇日再到墨王府造訪。”
南宮君墨聽了這個消息有些詫異,稍有遲疑,還是繼續問個清楚:“沈巧婉?那個說話大大咧咧的女人、居然會有耐心寫信?真不敢相信,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她隻是道謝?可有附加別的什麼想法?比如說,讓你多幫著沈美人…或者提些別的要求?”
冷月微笑地點了點頭,淺思後道出自己的想法:“嗯,她說話向來是直言不諱,為人豪爽。不過,這信的內容確實也隻是提及道謝之事,並無扯到其它的事情。即便如此,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大恩人哪,彼此相互尊重,也是最起碼的禮儀。至於那些嬪妃們的事,我本來就不願幹涉,自然不會去瞎摻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雖說不會刻意去幫誰算計誰,但如若她妹哪天要是陷入困境、受難之時,我肯定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她的。宮裏的是是非非、本來就多,誰也無法預料每件事的後果。但願她妹能平平安安地度過,廣結善緣,身邊多一些以誠相待的姐妹,方才高枕無憂,享受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