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府外,南宮君墨率先翻身上馬,順手牽著這匹“千裏良駒”的韁繩,氣定神閑地騎在馬背上,隨後溫情脈脈地朝身旁的俏麗佳人輕聲喚道:“笨丫頭,來,快上馬,我知道你能行的,就用不著出手扶你一把了。動作利索點哈,不然中午不給你飯吃。”
冷月看著騎姿颯爽的他,露出一臉讚賞的表情,卻在聽到他說這句話時,驚愕地抬起頭,望著他那溫潤的眉宇,忍俊不禁,故作賭氣地說:“咦?又不給飯吃哈?早知道就不答應你出來騎馬了。本來還有心情,期待著想看某人縱馬馳騁的颯爽英姿,這下好了,你還必須得允許我磨磨蹭蹭了。嗯…不知坐前麵好呢?還是坐後麵好呢?”
“好啦,笨丫頭,來,我拉你一把,就坐前麵吧,這樣讓你有被人保護的感覺,如何?”南宮君墨俊逸的臉上早已滿麵春風地笑開了,就知道這丫頭最會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時間。
冷月噗嗤一笑,清咳一聲:“咳咳…誰要你保護呀?我倒是覺得,這馬上的寶座,坐前、坐後可是有講究的呢。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話,女的坐前麵,容易被男的揩油。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果斷地選擇,坐後麵好了。”她乘勢躍身上馬,不過轉瞬間,還真是坐在他後麵。
南宮君墨一手拽拉著的韁繩,轉過頭來留意她的舉動,確認穩妥,方才放心地朗聲一笑,明知故問:“哦?這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打笨丫頭的主意麼?不過,既然選擇坐後麵,那你可得記住,前麵的可是靠山,必須抱緊了,不然,等下策馬奔騰時,要當心點,這身輕如燕的人很容易就被風刮跑了。到時可別怪我沒有溫馨提示哦,先聲明,我可不介意被人抱緊。”
“好,抱就抱,反正我可不太相信某人的驅馬能力,免得過於信任,等下一不小心栽跟頭,倒得一身土灰,沒地方訴苦去。”冷月巧笑回眸,雙手環抱著麵前的“大樹”,暖意滋生。
南宮君墨聽她一說,笑意不減,故意放鬆韁繩,驅馬緩行,決定自誇地說一回:“其實吧,我要真化身成那蒼翠的大樹,必然是雄健、挺拔的,誰叫我這麼高大魁梧呢,八成這坐在後麵的美人,以前就是被迷得團團轉的,這才心甘情願地留下來,相陪一生,嗬嗬。”
冷月莞爾一笑,明明心裏認同他的說法,卻還故意說謊話:“呃?你就喜歡自誇吧,我倒是覺得這匹白馬高大、威猛、帥氣,可比那笨驢好多了,長長的的馬鬃飄飄灑灑,人見人愛。我可不笨,可不是為了笨驢留下來的,而是為了這匹千裏良駒的白馬,心中牽絆,故才願意以身相許。”
南宮君墨感覺來自後背的暖意傳遞於心,一手輕握她的左手腕,好心提醒:“嗬嗬,是嗎?小心某人吃這白馬的醋,賞你個下馬威,那後果會很嚴重的。信不信由你?晚上…就知道了。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不然,就把你拉在前麵來坐,小以懲誡。”他說的話,確實讓人有點浮想聯翩。
冷月剛決定要老老實實地坐在後麵,等下絕不頂嘴,可一想到他這話裏的意思就羞紅了臉,話到嘴邊就換了個意思:“嘖嘖,這墨王爺可真是得罪不得,我這人還在馬上呢,你就想著來個下馬威,這人真毒,當真能狠心下手麼?我倒是淡定地拭目以待,大不了今晚我躲起來,讓人找不著北,看你能耐我何哈?”她緊抱著他,笑顏再次浮現。
“話說,我感覺後背很舒服,不知是不是有人犯花癡,總是靠太緊了?看來,還是這人的身子比人心更誠實,哈哈。”南宮君墨念及此,複又握緊了下她的手腕,更覺得心情暢快。
冷月腮邊紅雲悄然浮上,還死要麵子不承認,趕緊解釋道:“咦?這還是因為在馬上呀?如此現在彼此漫步而行,要是讓我離三米遠,都不成問題。還好我坐在後麵,不然…早被人占盡了便宜。”
南宮君墨笑不攏嘴,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假思索地說:“那可不行,三米的距離都太近了些,我還是怕你這花癡、會忍不住想非禮,唉!可惜我是男人,不然就能說自己是個守身如玉的人了。到底是誰占誰便宜?這個問題有待研究,話說,最先是誰爬在誰的榻上?差點把人給惹得上火了?”
冷月憶起腦海中浮現的畫麵,羞答答地回道:“啊?這事還提?那個,那個…那天純屬意外,誰知道會是那樣嘛。再說,咱倆之間,誰占誰便宜,這問題的答案已是再清楚不過了,還用探討個啥?人都早讓你給看光了,還好意思說自己吃虧?到底是誰先犯花癡呀?明明是你先沾花惹草,引得火上澆油,還要怪別人犯花癡,真是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