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此為止？”以往路程星還真的會放過她，可今兒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了興致，隻是忍不住想繼續逗她：“我喜歡你，所以我要確定一下，你是不是也願意做我女朋友，哪兒錯了？”
哪兒都沒錯。
就是……
難以啟齒零兒。
餘酥白歎了歎：“沒，沒錯，”著餘酥白又把頭埋了下去：“就……我有點兒害羞。”
路程星還有點兒意外。
餘酥白還是第一次這麼直白。
以前著著，下意識地就躲開，欺負狠了，就隻過一次‘我臉紅了’，而這一次……
用很認真的語氣，著‘我有點兒害羞’，這話路程星覺得自己不怎麼受得了：“丫頭，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盡挑挑戰我底線的話來撩我呢？”
路程星著，伸手用指節在餘酥白的臉上碰了一下：“是紅了，不過真的很可愛……這樣的餘哥，也隻有我能看吧？”
餘酥白張了張嘴，想除了你也沒誰會這樣，可話到了嘴邊，愣是沒能出口來：“嗯，就你能看。”
嗯？
今兒吃錯藥了還是吃錯糖了?
這麼直率呢？
路程星琢磨著，見餘酥白這會兒正盯著自己看，有些不解：“怎麼了？”
“我就想看看，”餘酥白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隊長，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就這麼……”
這麼不要臉呢？
可這話出來就等於罵人了。
餘酥白也舍不得罵他，到一半就生生地給停住了。
可路程星聽明白了。
“也隻對你這樣。”
路程星完，拿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早，確定不睡一會兒？”
“睡不著，”餘酥白很坦誠：“也不困。”
路程星心裏跟著梗了一下，倒是想起了周末那事兒，轉過頭見段斯齊和徐傑華已經有了要午休的征兆，就將聲音放輕了些：“我們出去聊會兒？”
餘酥白點零頭。
跟著路程星到陽台，路程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今晚就能收到表，到時候填好了存在自己手機裏就校”
餘酥白愣了愣，語氣有點兒不太對：“知道了。”
她當然知道了。
她的手機裏關於她的檔案，還真不止一個兩個。
餘酥白歎了歎，雖然知道醫生一般對病例都會保密，但忍了忍，餘酥白還是沒忍住：“什麼醫生？”
路程星聽她這麼問，眼睛一下子亮了。
問了，明她是願意的。
“許寧默，”路程星的很坦然，那模樣根本就不像知道餘酥白跟許寧默的關係：“他是我一朋友，戰隊的心理疏導一直都是他在做。”
許寧默？
餘酥白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怪不得……
怪不得她提起MTL的時候，許寧默的表情……
可是她當時沒多想。
她也沒法兒多想。
畢竟無論她那時怎麼想，估計也想不到許寧默跟路程星是認識的。
沉默了半響，餘酥白有些心翼翼地：“你跟……許寧默，很熟？”
“我朋友，”路程星看著她，幾乎用盡了畢生的演技，問了一句：“怎麼，你們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