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會,他直接推開鬱唯楚的房門。
見裏邊確實沒人,他才轉身離開。
下樓跟寒墨夜彙報。
千世道了句。
“也許她是剛好離開了,不如我們再等等?”
秦風之偏頭,朝他們這邊望過來。
他看向身穿青色長袍,一改風格的男人,見他寒涼的冷眸裏清清冷冷,沒有了黑袍的襯托,倒顯得他風度翩翩,清俊貴公子的氣質渾然天成。
寒墨夜麵色寡淡的道。
“千世留下來等她就好,見到她了,直接將她帶來拍賣行,若一刻鍾之後還沒見到她,你直接通知宜蘭縣的人,尋找她的下落,然後再來拍賣行跟本王說。”
千世拱手行禮。
“屬下明白。”
曲神醫哎了一聲,正想邀功自己來等人,卻見寒墨夜淡淡的瞥向他,一句話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我們走。”
……
…………
鬱唯楚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屋子裏。
而她正躺在床上。
男人下手太狠,她的後頸處疼的不要不要的。
這間屋子的陳設算得上新的,別有一番雅致的感覺。
鬱唯楚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下榻。
她身上的衣服沒被人扒掉,還是一襲幹爽的男裝。
她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屋內。
確定隻有她一人之後,她連忙打開,房門想要逃跑,卻眼尖的瞄見,下午那一男一女,正坐在樓下的大堂中央。
兩人的腦袋靠的極近,也不知是在商討著什麼。
鬱唯楚默默的將門重新合上。
她掃視了一眼周遭,瞥見有一扇禁閉的窗戶。
她跑上前,打開窗戶一瞧,地麵裏窗口這邊,很有距離感。
鬱唯楚抬起腦袋來看,天色已經完完全全的暗沉下來了。
她皺了皺眉。
不是說拍賣行就是這個時辰的麼?
她不在房間裏,難道寒墨夜還不知道?
不行,果然還是不能靠別人。
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鬱唯楚烏黑透亮的眼珠子轉了轉。
她仔細瞅瞅屋內有什麼,但屋內都是一些青瓷花瓶之內的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而後,她的視線卻猛地定在了身側的窗戶上。
窗戶上係著好看的窗簾。
她用手扯了扯,覺得還算牢實。
雖然長度實在一般。
當下就在屋子裏找起來剪刀來。
三下五除二的將簾子拆了,剪成一條一條的,將每個布條的接口綁起來,做成一條長長的繩索。
她一口水都不敢喝,弄好了之後,正想將布條綁在一個穩得住的地方。
卻偏在此時,外頭響起了動靜,有人敲了房門。
“世子,您醒了麼?”
鬱唯楚臉色驟然一變。
連忙將手上的這些布條塞進了床底下,剛塞完,房門就被人打開了。
鬱唯楚猛地站起,心跳如雷。
畢竟做賊心虛,她的視線朝那人望去,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
錦書疑惑的望著她,又看了看床底下。
“世子,您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