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經過安柔房間的時候,就聽到了安柔絕望的聲音:“媽,怎麼會這樣的,我以後怎麼辦?”
“你為什麼去到那種地方,我不是讓你不要去那種地方鬼混嗎?”歐如琴恨鐵不成鋼看向小女兒。
“媽,那個人抓到了沒有?”安柔想到被一個無恥的人給玷汙自己的身體,心裏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去喂鯊魚。
“他逃了,不過你爸很快會抓到他的。”歐如琴看著自己女兒臉上的猙獰,心裏是又氣又痛。
她放在心肝上疼著的女兒,居然被人糟蹋成這個樣子,如果那個男人被抓到,她一定手撕了他。
此刻的安柔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喃喃地道:“怎麼會這樣的?”
“你怎麼會這麼糊塗啊!”歐如琴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失神的安柔。
“明明我計劃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安柔痛苦地嘶吼著,她沒有理會母親。
“什麼計劃好?”歐如琴的眼神突然淩厲了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我?”
“沒有!”安柔不敢說出來。
“你給我說實話!”歐如琴威嚴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她本來就在懷疑,為什麼女兒會不知廉恥地和男人在小巷裏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
“媽!”安柔有些顫抖起來。
“你再不說實話,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理會,我會任你自生自滅。”歐如琴定定地看著女兒。
安柔聞言,頓時驚慌了起來,“媽,我和你說!”
雖然安柔有心計,但是她畢竟年齡不大,比歐如琴這樣一喝斥,她立刻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麼?”歐如琴聞言,恨不得上前抽她一巴掌,“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我不敢,向管家好不容易幫我拿到藥,我本來以為萬無一失的,誰知道酒杯當時會被調換,傅總肯定是知道我在搞鬼,所以才會以其人之身還以其人之道!”安柔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現在她被人糟蹋了身子,最後被人遺棄在小巷裏麵,想起這件事情,她恨不得仰天大叫。
“你確定傅總知道嗎?”歐如琴覺得這件事情有點玄,如果傅熙晨知道,他那樣的天之驕子肯定承受不了別人這樣陷害他的,他一定會找回場子。
不對!
歐如琴突然大駭起來,會不會安柔現在所遭受的這一切就是傅熙晨暗地裏弄出來的事情?
安柔看著母親那驚駭的臉龐,她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應該不知道,我看他的臉色有點蒼白,當時他被安然摟著出去了。”
“酒是你喝下的,為什麼他會感到不舒服,你確定隻有其中的一杯酒裏麵隻被你下藥嗎?”歐如琴覺得事情越來越亂了,如果牽扯到傅熙晨的身上,那就麻煩了。
“我確定!”安柔點點頭,“當時就隻有一顆藥丸在手,那杯酒陰差陽錯之下被我喝下了。”說到最後了,安柔的臉色徹底白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的,傅熙晨怎麼會這樣對她的,她不信。
“不排除這個可能。”歐如琴的臉色也是蒼白如雪。
“我不相信!”安柔大叫起來:“我不相信他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安柔的聲音已經沙啞起來,她不相信她愛著的人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絕不相信!
歐如琴還想說話,但是看到安柔已經崩潰中,她趕緊安撫安柔,她的情緒不宜太激動了。
站在門外的安然,透過門縫看到這一幕,無語地聳聳肩,想不到事情現在全攤在傅熙晨的身上,不知道那個男人聽到該是什麼樣的反應?
嗬嗬!
安然奸詐地笑了起來,她真的非常期待見到他被冤枉的反應。
她剛回到房間裏麵,歐如琴就從安柔的房間走了出來,她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徑直下樓,掃了一圈客廳,都沒有見到那個她想見的男人,所以她問著站在不遠處的傭人:“向管家在哪裏?”
“我剛才見到他好像在花園裏麵。”傭人畢恭畢敬地回答。
歐如琴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她在花園逛了一圈,這才在另一頭的小道上看到向濤走過來,手上拿著下場修剪花草的刀。
“夫人!”向濤一看到歐如琴,立刻微彎身子。
歐如琴不出聲,靜靜地看著他,眼中跳躍著令人束束的火焰。
“夫人!”向濤再一次喚了一聲,眼中有著疑惑。
“向濤,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歐如琴的聲音中充滿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