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羽難道還是個練家子?要不然怎麼一棍子插下去,光頭強就成了這幅光景。
“強哥既然這麼關照,羅老板你們就先回去吧。”錢羽說完特意把腦袋爬桌上,滿眼誠懇地看著光頭強,“強哥可以吧!”
錢羽笑得特別的憨厚,還時不時地轉動一下小木棍,光頭強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不停地點頭,眼中卻明顯積聚著一股子怨毒。
“你看,強哥多麼的豪爽,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錢羽熟視無睹,無奈地攤了攤手,示意羅剛他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有他們幾個在還真是多有不便。
羅家幾個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錢羽,沒想到這謝恩宴還沒開始,就又欠了個人情。
羅菲一對美眸之中隱約地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想著之前錢羽頗為霸道的那句‘我不太喜歡和別人分享女人’竟然麵露羞澀。
這算不算變相調戲!
羅菲思緒飄走了,可場麵依舊不樂觀。
光頭強雖然同意了,但是他那幫手下卻絲毫讓道的打算。
錢羽不得不好意提醒,“強哥,還要麻煩讓你這幫兄弟靠邊讓個路,萬一驚嚇到我們了,我怕控製不住手上的力量,要是傷了筋骨把手給廢了,那以後就不好混了不是。”
“你他瑪德敢威脅我。”光頭強忍著痛,冷冷地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這怎麼能算是威脅呢,頂多就算個陳述事實而已,真要是威脅,怕你受不了啊!”
“好,你小子有種,讓他們走。”最後幾個字光頭強說得是咬牙切齒。
羅剛不放心錢羽,想要留下來,隻是實在是拗不過錢羽,而且家裏人現在也確實需要他壓壓驚,最後還是帶著家人離開了福源酒樓。
等到一大家子人都走了,錢羽也鬆了一口氣,生怕羅家二老受不了刺激出事。
錢羽手勁一鬆,光頭強馬上抽出了右手,輕輕地摸著手背,血液慢慢地流進了中間三根手指,顏色也漸漸地回複了正常,但是手背上的筋骨還是疼得要命。
在光頭強得眼神示意之下,兩個小弟關上了包廂門,防止錢羽逃跑。
現在已是關門打狗之勢,光頭強倒是不急著出手,心裏琢磨著該怎麼整錢羽,光是暴打一頓已經無法澆滅心中的怒火了。
“哼,小子,你真他瑪德有種,就不怕我弄死你?”光頭強眼露凶光,牙齒咬得咯嘣響,讓臉上的冷笑都扭曲變了形。
錢羽瞬時蒙了,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強哥,你這個笑話真的還可以,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現在我這不也活得好好的。”
“隻能說那些想弄死你的人都是草包,哼哼,到了我光頭強手上,不死你也得脫層皮。”光頭強一邊說話,一邊提起一把椅子掂量了幾下,找了個順手的部位抓在手上。
“呼”的一聲。
光頭強突然發難,舉著椅子劈頭蓋臉朝著錢羽揮了過去,叫囂著,“兄弟們往死裏打,給老子廢了他的手腳。”
另外六個小弟呼啦地從圓桌兩邊包了過去,還有人嘴上咆哮著,“照腦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