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掃了她一眼,便又移開目光,邁步往別墅裏走。
這幾都是這副模樣,對她愛答不理,她好像也沒得罪他吧?
蘇羨魚想要追上去,褲腳突然被狗嘴死死的咬住。
“你幹嘛呀?放開!”
蘇羨魚一把推開狗頭,追在紀司祁的身後。
“二哥…二哥你怎麼不理我?”
紀司祁往前走了幾步,又猛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蘇羨魚也急忙停下,仰起腦袋,笑眯眯的:“二哥,你也忙到這麼晚啊?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倒杯牛奶?”
紀司祁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她,輕啟薄唇,似乎有話要,沉默了許久後,始終是一言不發。
這時,薩摩耶突然衝過來,擋在蘇羨魚的麵前,朝紀司祁齜牙咧嘴,汪汪汪的吼個不停,蹬著狗腿,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將他撕咬。
蘇羨魚急忙拉住狗繩。
“你幹嘛?閉嘴!”
紀司祁漠然轉身,邁步走上了二樓。
蘇羨魚氣急敗壞,一巴掌拍在狗頭上:“你幹什麼玩意兒?把我二哥都給嚇跑了!”
薩摩耶舉起狗爪,指著她,鄭重其事道:“你應該離紀司祁遠一點,就算要勾引,也是紀承澤!快看!他來了!”
順著狗眼的目光,蘇羨魚轉頭看去,隻見紀承澤的身影走了過來,滿眼柔情看著她,道:“魚,你回來了?我正準備去接你。”
蘇羨魚下意識倒退了兩步,薩摩耶卻在後麵,用狗頭往她屁股上狠狠一撞,她一個重心不穩,向前倒去,猛得撲進了紀承澤的懷裏。
紀承澤伸手將她接住,緊緊的抱穩,問道:“魚,怎麼了?你沒事吧?”
蘇羨魚急忙掙脫他的懷抱:“沒事…時間不早,我先上去休息了。”
完,拽著薩摩耶就上了樓。
回房房間,砰得摔上門,蘇羨魚掐著狗脖子,氣衝衝的罵道:“你幹嘛?有毛病啊?再這樣我把你剁了做狗肉火鍋!”
薩摩耶理直氣壯:“我在幫你啊,你勾引紀承澤,以後紀司祁敢對你怎麼樣,他一定會護著你的!”
“不需要你這個死狗的幫忙!”蘇羨魚一字一句道。
薩摩耶氣得直炸毛:“我不是死狗,我有名字,我叫白!”
有什麼區別麼?
白也像狗的名字。
蘇羨魚沒搭理她,拿著毛巾走近浴室。
洗完澡,下樓去給白拿食物,發現樓下傭人們格外忙碌,打聽了才知道,原來明是紀家祭祖的日子,並要前往墓園進行祭祀活動。
第二還沒亮,蘇羨魚便被傭人叫醒,換上黑色禮裙,準備前往紀家墓園,白跟在她後麵,表示也要去湊湊熱鬧。
蘇羨魚看著她,警告道:“別給我惹事!”
白點著狗頭保證。
準備出發時,蘇羨魚趁別人不注意,直接溜進了紀司祁的車,看著身旁冷若冰霜的男人,她笑嘻嘻的:“二哥,別的車都坐滿了,我跟你擠一擠吧?”
紀司祁側臉冷峻,仿佛什麼都沒聽見般,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蘇羨魚撇撇嘴,有些不高興。
沉默了片刻,她還是忍不住,看著男人,問道:“二哥,你…你為什麼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