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
他幹嘛?
蘇羨魚呆頭呆腦的看著男人:“二哥…你這是…”
紀司祁平靜的回答:“牽著,免得又摔倒。”
“哦…”
走在白雪紛飛的街道上,看著自己的手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包裹著,一陣暖流傳遍四肢百骸,蘇羨魚心裏美滋滋的,突然感覺方向有點不對勁,於是問道:“我們不回去麼?外麵都下雪了,好冷啊…”
紀司祁側臉冷峻,淡聲道:“逛一圈,消食。”
消食?
想起自己平日吃完就睡,蘇羨魚有些擔憂。
二哥這麼健康自律,以後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會不會產生什麼分歧啊?
就這麼手牽手,在大雪中漫步,一直回到車上,蘇羨魚都還笑得合不攏嘴,紀司祁鬆開了她的手,她頓時感覺全身都涼了。
“手好冷啊…”蘇羨魚瞥了紀司祁一眼,故意道。
見男人沒什麼反應,她大著膽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哎呀,二哥,你的手也好冷,容易得痔瘡…啊不對!容易得凍瘡,我幫你捂一捂吧。”
著,抓起男饒手就想往自己的兜裏塞。
結果,紀司祁卻抽回了手,捏著她的下巴,一雙深邃的眼眸牢牢鎖定著她,薄唇微揚道:“要學會適可而止。”
蘇羨魚耷拉著肩膀,靠著車窗不話了。
這男人,做什麼都是不緊不慢的,她心裏好捉急啊!
回到家,蘇羨魚還依依不舍。
“那個…二哥…我先進去了…”
“嗯。”紀司祁微微頷首。
看著女饒身影跑進別墅,紀司祁抬起自己的手,仿佛還能感受到一陣溫暖,的軟軟的,被包裹在手心,他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二少…”周伯試探的問道:“您還有要去的地方麼?”
紀司祁回過神,道:“你回去陪你妻子吧。”
“謝謝二少!”
周伯表麵感激涕零,心裏早就開始抱怨了。
情人節,本來打算下了班就去陪老婆,誰知道,二少突然叫他開車在市裏繞幾圈,也不知道這樣是什麼意思。
難道單身太久寂寞了?
哼著歌回到房間,白見蘇羨魚格外蕩漾,猥瑣的笑道:“呦呦呦!過個情人節這麼開心?”
蘇羨魚搖頭晃腦:“那當然啦,和二哥一起過,還牽了手手,我都快開心飄了!”
“啥?”一聽二哥這個字眼,白的嘴角立馬垮了下去:“你有病啊!情人節跟紀司祁過?!”
蘇羨魚瞪了她一眼:“你才有病!”
白氣得想撓人,這個紀承澤也太不爭氣了吧!
寂靜的深夜,窗外大雪皚皚,看著床上的女人已經熟睡,白咬著手機,偷偷溜進衛生間,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狄倫大人,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需要跟您報告一件事情,蘇羨魚今是和紀司祁一起過得情人節,兩人感情似乎在逐漸升溫!”
那頭想起男人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
“升溫?那就想辦法冷卻!無論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破壞掉她和紀司祁的感情!”
“都怪那個紀承澤,太沒用了…”白忍不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