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羨魚抽抽搭搭了兩下,她哭不是因為這狗男人凶她,是為自己日後的命裕憂。
她真的不想死啊…
“如果…你真覺得對不起,那就…放我走…”
一聽這話,男饒臉色瞬間陰沉,咬著她的耳垂,語氣堅決的道:“放你走,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羨魚猶如五雷轟頂。
她要把一輩子都搭上去了?
紀司祁親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珠,輕聲哄道:“我會對你好,你想要星星月亮我都可以摘給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蘇羨魚咽嗚了一聲,沒話。
誰要什麼星星月亮,她要自由!
“快睡吧。”男人抱著她一起躺下,緊摟著她的腰,將腦袋埋在她的肩頭,輕聲呢喃著:“你失蹤後,家裏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承澤葬身火海,這是他罪有應得,我父親一氣之下去了國外生活,將紀氏交給了我,大哥大嫂也搬出了紀家別墅,還有你父親…一年前重病身亡,蘇氏的股份在我手裏,也一直由我管理,現在你回來了,我會把這一切都還給你…”
蘇羨魚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你話好多啊,還讓不讓人睡覺?”
“好,我不了,以後有時間慢慢給你聽,先睡覺。”紀司祁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加牢固。
第二清晨,蘇羨魚睡醒,伸了個懶腰,發現床邊空空蕩蕩,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她立馬跳下床,嚐試著開門,發現還是鎖著的。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嚇了她一跳。
“誰啊!”
“蘇姐,您醒了麼?我來給您送早餐。”
“醒了,進來吧。”
房門被打開,一名傭人端著早餐走進來,放在她的床邊:“如果不夠,您還可以再叫我。”
“等等!”蘇羨魚出聲叫住那名傭人,義正言辭的道:“為什麼把門鎖起來?我又不是犯人,你出去就別再鎖門了,我不會跑的!”
傭人微微一笑:“抱歉,這是二少的吩咐。”
“可是…昨晚他已經答應我了,不會再鎖著我的。”蘇羨魚胡襖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傭人愣了一下,隨即又答道:“沒有二少的親口吩咐,我不能擅作主張,您覺得無聊可以看看電視。”
完,退出房間,又鎖上了門。
蘇羨魚氣得直抓狂,化悲憤為食欲,將早餐掃得幹幹淨淨。
一整,紀司祁都沒出現,她無聊得隻能看電視,要不然就是睡大覺。
等到傍晚,才聽樓下響起熄火的聲音,蘇羨魚跑去窗邊一看,隻見樓下停著一輛車,紀司祁從裏麵走了下來。
就像是有所感知般,他突然停下腳步,抬起頭,恰巧與蘇羨魚四目相對,頓時把她嚇得心髒直發顫,連忙後退,狠狠拉上了窗簾。
幾分鍾後,房門被打開,紀司祁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邁步走了進來。
他直接走到蘇羨魚的麵前,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問道:“今都幹了些什麼?有好好吃飯麼?”
蘇羨魚顫顫巍巍的回答:“吃了…”
紀司祁摸了摸她的腦袋:“真乖,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