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死了,我萬念俱灰,本想將飯店賣了湊一筆錢,將謀害我女兒的凶手告上法庭!”
江國興語氣堅定,李易可以想象當初他一定做好了與火舌幫魚死網破的準備。
“可是沒想到是!”江國興捂住臉,終於抑製不住,痛哭流涕起來,聲音哽咽:“我沒想到的是,那城南警察局局長陳天楠,竟然也是人麵獸心的貨色,不但將我的狀告書燒毀,甚至還私自改了我飯店轉讓書!”
“我辛辛苦苦打拚一輩子的飯店竟然拱手讓給了仇人,我真是一個廢物!不但連我女兒的仇報不了,連自己的產業也保不住!”
李易同情地看著江國興,遇到這麼多坎坷,真是人生不幸。
雖然不明白江恒市司法局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但以陳天楠的能力,的確能夠暗箱操作。
“我死守飯店,沒想到給了火舌幫一個緣由,直接在街道上當麵毆打我,我一把年紀哪裏受得了這種折磨,險些慘死在街頭,被火舌幫趁夜投進了長江裏。”
“哈哈!他們一定沒想到,我竟然活了下來,這些年我苟延殘喘,每日我都去江水飯店守著,想要在張裘海獨自一人的時候,一刀了解了他!”江國興眼中閃過一抹凶光,對張裘海的恨意深入骨髓。
“但張裘海實在太狡猾了,或許他也知道這幾年他得罪的人太多,每次出行都有許多人跟著他,我根本沒有得手的機會!”江國興無奈搖搖頭。
李易驚詫地看著江國興,沒想到這人竟有如此大毅力。
每一天都去江水飯店想要殺死張裘海,而且還能持續這麼多年,風雨無阻。
“我要如何幫你們?”江國興看著李易問到。
他對李易和火舌幫的矛盾並不感興趣,即便李易罪惡滔天,隻要他和火舌幫有仇,那麼他就是他江國興的朋友!
“這件事不急,要做就做大的,一舉搞垮火舌幫,隻殺張裘海一人你肯定不甘心吧?”李易反問到。
既然江國興這麼疼愛自己的女兒,一定不會僅僅隻在乎張裘海一人。
“肯定不甘心!當年殘害我女兒的人,一個人也跑不了!”江國興麵黃肌瘦,一臉怨恨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嚇人。
“你手裏有什麼火舌幫的犯罪證據嗎?”李易好奇地問道,這也是今天李易過來的目的。
“有!”江國興回應到。
果然!李易一聽真是興奮不已。
“我不僅有火舌幫的犯罪證據,我還有陳天楠的犯罪證據!”
“哦?”李易來了興趣,這可真是意外收獲,說道:“說說看,具體是什麼。”
“當年我女兒自殺的時候,錄下一個視頻,裏麵指認了張裘海以及其他幾人強bao她的事實。”
“而我這裏有當年飯店轉讓合同的原件,火舌幫現在手裏的偽造證件是陳天楠辦的,有他作為擔保人的簽字,我那飯店少說也值八百萬,數額如此巨大的合同偽造案件,足夠陳天楠下台了!”
“隻不過當年答應買下我飯店的人已經被趕出了江恒市,現在也不知道在何處。”江國興喝了口水,想到過往隻能無奈搖頭。
李易暗暗點頭,思索著接下來的步驟,江國興提供的果然是殺傷力十足的證據,隻要利用得當,一定可以發揮出它的最大價值。
“江老頭,你說你手裏有這麼多證據,怎麼不公布給媒體啊?”光頭賢一臉好奇寶寶地問道。
江國興瞥了光頭賢一眼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