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冥卻是並不畏懼什麼,反倒是攬著冷陌言道:“爺爺催我趕緊和你要個孩子,難道你要挺著肚子出席咱們的婚禮不成?”
冷陌言滿臉通紅,想要推開司炎冥,卻又不是他對手,好在唯一慶幸的是在外麵,他不會跟自己動手動腳。
隻是回到公寓,司炎冥卻是惡狼附體了似的,冷陌言隻覺得自己嘴巴被他啃得都發麻了,好像為了要實現老爺子的心願似的,司炎冥格外賣力,冷陌言隻覺得身體飄乎乎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然後她醒的晚了,是被電話吵醒的。
江秘書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躁,“冷總,有人匿名向幾家雜誌社爆料了,是關於您的一些消息。”
冷陌言清醒了過來,那邊江秘書沒有得到回複,又是說了一句,“我想您今天最好不要來公司。”
因為白氏大廈下,記者的數量比昨天隻增不減,她已經雇傭了不少專業的安保人員,來保障記者不進入白氏大廈。
坐在床上,胳膊上是已經淡了下去的吻痕,隻是冷陌言卻是對昨晚的記憶很是深刻,似乎司炎冥是故意的。
“這兩天我不去公司了,相關的資料你郵件給我,若是有什麼問題,隨時向我彙報。”想了想,冷陌言又是補充了一句,“公司的場麵,你能否控製得住?”
江秘書笑了笑,“若是控製不住,我會向您求救的。”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她又有什麼本錢將來在白氏謀得一席之地呢?
冷陌言含著笑意掛斷了電話,隻是等看到江秘書傳來的文件時,她不由臉色一變!
“媽,那些東西,是不是你爆料給媒體的?”
季月初有段時間沒見到兒子了,乍一接到沈煜塵的電話卻是興師問罪來了,她頓時臉色不好看。
“胡說什麼,我沒事做那些事幹什麼?你以為你媽是這麼無聊的人嗎?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賤……冷陌言怎麼了,煜塵,你們都離婚了,你關心這麼多幹什麼?”
季月初看著報紙上的新聞,嘴角一直沒合攏。
她很高興,她現在甚至想要出去看冷陌言狼狽的模樣。
隻是沈煜塵的聲音卻是那麼冰涼又真實的在她耳畔響起,“那麼你怎麼解釋這些報紙?”
沈煜塵將一份報紙甩到了桌子上,季月初嚇了一跳,看著忽然間出現的兒子,她臉上有些尷尬。
畢竟剛才才說了謊,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媽我?沈煜塵,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忤逆我的不成?”
沈煜塵看著眼前的人,生他養他二十多年,可是他卻是從來不知道,他的母親,竟是這麼對自己。
“冷陌言不是不相幹的女人,她是我妻子。”沈煜塵低聲道。
季月初嗤之以鼻,“離了婚的,也算?”
這一句話就像是利刃一般,刺穿了沈煜塵的甲胄,隻見他麵色慘白,毫無血色。
“煜塵。”到底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季月初心有不忍,“煜塵,她竟然敢出軌,為了權勢和司炎冥在一起,你何必把她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一起?”
沈煜塵目光中有些呆滯,想起他前幾天最後一次見冷陌言,卻是那般的狼狽不堪。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也許和冷陌言再無交集,他卑鄙,他無恥,當初一心想要報複冷陌言,卻不想一切卻是自己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