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扔在沙發上:“你不累嗎?看來體力不錯。”
我抓起沙發上的靠枕飛了出去:“你這是非法監禁。”
羅林聳著肩膀,優雅的微笑:“這裏是私家園林,很多女人想進來,卻隻能隔著高牆望望而已。”
話中的意思無非是告訴我,我很幸運,他在眾多的仰慕者中找到了我,我應該伏在他的腳下,叫他王子嗎?做夢!我瞪著他。
我才不稀罕有錢人的浪漫:“你不要碰我。”我堅守著底線。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羅林妖媚的十指相扣。
我發現根本無法和妖孽溝通,無助的我坐在沙發上發呆,暗自下決心,如果妖孽再碰我,我就閹了他。
“有時候無力掙脫,就閉眼享受。”羅林換了件衣服走出來。
我無視他的存在。
“哈哈,冰冰生起氣,真是驚豔。”羅林調侃,心情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羅林,你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我輕蔑的反問。
“算這個嗎?”羅林揚起細長的手指,我看到那雙靈活的手指,氣憤不已,老天真是眷顧,這雙本應該是鋼琴大師的手,卻淪落到……想起車上的一幕,我惱羞成怒。
羅林親密的坐到我身邊,我急忙後退。
“那你喜歡這個?”羅林將我撲倒在沙發上。
“你這個偽君子。”我咬著牙。
“你真的很美,我見過很多女子,但是你是最特別的,你不但臉蛋漂亮,身體也很美麗。”羅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向來是以貌取人,做我的女朋友吧。”
“做夢。”我咬牙的說,“容貌算什麼?這就是你喜歡我的理由?”
“我會讓你回心轉意的。”羅林眼中閃過一抹真誠,“容貌當然重要,許多人總是以什麼心靈美來胡說八道,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第一眼的感覺不是容貌嗎?容貌對男人和女人來說都是最厲害的武器,冰冰,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這些天我總在想你,等著你打電話給我,唉,想想,我都很可憐。”
我鄙夷地看著他:“我已經心有所屬。”我相信他的本事,必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那你怎麼才願意做我的女人?”羅林鍥而不舍的追問。
“我們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有交集,除非能打破平行定理,否則我們永遠沒戲。”我執著的拒絕,“羅林,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
“其實,來這裏之前,我還沒有動你的想法,可是現在,你成功的勾起了我興趣。恐怕我要破戒了。”羅林痛苦地在我的耳邊呼喚我的名字,“冰冰,你真是太美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敢亂動。
“你的背很光滑,脊椎很平。”他摸著我的後背,“知道嗎?人最重要是就是脊椎,它連接我們的身體,直接通著中樞神經,它也是會思考的,它比大腦還要誠實,因為它會顫抖,會打寒顫。”
他的語調很輕柔:“你離開醫院的那天,我看過你的背影,你站在廣場,仰望著藍天,背很直。”
我的確開始顫抖。
“背很直的人,都是重情意的人。”他繼續說,“你的胸很健康,沒有任何結節問題。”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敢情他是在為我看病?
而接下來的一切,像一場惡夢,讓我徹底明白妖孽兩個字的含義。
“你的臉很紅潤,證明你荷爾蒙分泌旺盛,宜生養。”羅林咬住我的耳垂,“也說明冰冰很強。”
“我看還不如山野村夫。”我晃動著身子。
“冰冰是烈性女人,在心理學角度,這樣的女人,有輕微的受虐心理,滿足你,就要強硬一些。”羅林的手指鉗過我,我感到疼痛。
“冰冰,你真美,把你交給我,這次是喜歡,而不是欣賞。”
我無法掙脫羅林,委屈的哭起來。
“乖,別哭,你越反抗,我越控製不住自己。”羅林的嗓音低沉,桃花眼中充滿欲望,“我不會強迫你。”
“我不需要你的喜歡,我也不喜歡你,我不要。”我狂躁不安,我怎麼做才能逃走呢?
“我喜歡你。”羅林溫柔的吻去我的淚水,語調更加柔和。
我痛恨矛盾的自己,混雜著低泣,我發現自己很無助,無助地像孤兒院裏的孩子,我習慣了那份孤獨,習慣了規矩,很少有人會抱我,說喜歡我,即使是異性,是陌生人,我需要擁抱,需要一個很大的擁抱,我需要愛,因為我缺少愛,但是我不需要羅林的愛,他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