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森若跟季悠檸換過銀票時,季悠檸連一句謝謝都沒說,轉身跟著龍岩走了。
“姑娘,你這又是為何?”龍黎跟上森若來到了旁邊的一家酒樓,好奇地問。
“因為我壞啊!”森若對上他溫潤清澈的眸子,莞爾一笑。
龍黎怔了片刻,也粲然一笑,突然湊近她,邪魅地問:“莫非是銀票有問題?”
“對啊!”森若理直氣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龍黎見她如此,便想逗逗她,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小壞蛋……”
“流氓!”森若白皙小巧的耳朵,瞬間泛紅,她用力推開龍黎,嗔道。
“好,我流氓,快吃吧!不知這飯菜可有品鮮樓的好吃……”龍黎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笑地說。
“比品鮮樓好百倍!”森若夾了一顆蝦仁放進嘴裏,嚼了嚼,不客氣地打擊道。
“你胸大你說得對!”龍黎認真地看了一眼她的柔軟部位,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把她的話還給她。
“你流氓!”森若氣急,下意識地捂住她的……
某男挑了挑眉,一直喊他流氓,他要不要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流氓呢?
酒樓的某個客房內。
“公子,屬下調查清楚了,丞相大人有意將季大小姐嫁給黎王爺,卻被黎王爺一句“閑雲野鶴慣了”給拒絕了。”
“那季大小姐何意?”沙啞的男人嗓音透著一種莫名的病態感。
“季大小姐揚言不會嫁給黎王爺!”
“哦?她連皇叔都看不上,又豈會看上我這個癡傻殘疾?”男人自嘲地嗤笑道。
“公子……”
“季家的庶出小姐不錯。”
“公子的意思是?”
如果森若知道了,一定會說:“你特麼的就安心地裝吧,你要的庶出小姐過幾日就會打包送到你府上,記得簽收!”
季悠檸懷裏揣著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感覺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手中。
“季姑娘,我們宮主有請!”吳左使找到了正要吃飯的季悠檸和龍岩,客氣道。
“何事?”龍岩皺眉問道。
吳左使歉意地衝龍岩笑笑:“宮主請的是季小姐一人,公子的酒菜一律免費。”
“悠檸……”
“無礙!”
古樓頂層,灰衣女子早已讓人備好了酒菜,她端坐在飯桌前,耐心地等著季悠檸。
若不是她要穿回去,她也不願將櫻花宮拱手讓人,她也曾想過傳位於左使和右使,可是她二人是死對頭,若傳於其中一人,二人肯定打鬥不休。
這邊一年一度的裕景會又到了,她便想著選一文武雙全之人,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同樣穿越而來的妹子。
“何事?”季悠檸一進來便不客氣地坐下,吳左使皺了皺眉頭,正要教訓卻聽灰衣女子說:“左使,你下去吧!”
“是,宮主。”
待吳左使離開後,灰衣女子才緩緩開口:“你是什麼時候穿越過來的?”
“一周前吧!”季悠檸仔細想了想,回答道。
“那個時候,我剛好找到回去的方法。”灰衣女子若有所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