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也笑了。
她輕輕拍了拍孫子的後背,笑著道:“你這小子,就會哄我開心,我都七老八十了,真是好看不起來了!”
她臉上笑著,心裏卻總覺得有些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會不會引發什麼問題。
景逸然陪了她一會兒,然後就拿著那份代表著幾百個億的股權轉讓協議走了。
隻是,他從莫蘭這裏拿走股權的事,是根本無法完全隱藏的。
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傭人,悄悄的告訴了管家。
管家隻是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就進了書房,打電話把事情跟景中修說了一遍。
景中修的書房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是最安全的,不會被別人聽到。
這個家裏,能進的人,除了景天遠和景逸辰,就隻有管家可以自由出入——他雖然是景家的管家,但是其實一直都隻效忠於景中修一個人。
景中修人在英國,因為下個月就是景逸辰的婚禮了,他已經親自去了英國查看婚禮準備的情況。
聽完管家的話,他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才道:“你把這件事跟老爺子還有大少爺都說一聲。”
景盛的股權,按理是不能給景逸然的。
他不是景家的繼承人,無權掌管景盛。
那麼,他費盡心思的搶奪股權幹什麼?
隻有一個可能,他想要控製景盛。
管家聽到景中修的吩咐,立刻應是,等到掛了電話,他就立刻給景天遠和景逸辰打了過去,把股權的事向兩人說了一遍。
景逸辰倒是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了。
倒是景天遠氣的夠嗆,他人還在木問生那裏,當場就已經氣的拍桌子了。
掛了電話,木問生立刻笑話他:“原來你的孫子也不是省心的料,前些日子還看我笑話,風水輪流轉,我也可以盡情的嘲笑你了!你看看,你這都教育的些什麼呀,手足相殘,為了點兒家業你死我活!看看我的兒子和孫子,一個搶的都沒有,還都互相謙讓,多麼和諧的家庭氛圍!”
景天遠早就已經被木問生損慣了,此刻也不放在心上,隻是恨恨的罵著。
“這死老婆子,歲數越大,腦子越糊塗!”
“就知道疼那個混賬小子,也不看看他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好事!逸辰在拚命的給他收拾爛攤子,他倒好,整天在背後捅刀子!要不是因為他,逸辰怎麼會束手束腳!”
“真想一腳把他給踹出景家去!模樣長得不像景家人也就算了,連性子也完全不像,跟他那個媽一個樣,整天就知道搞些歪門邪道,上不得台麵!”
景家的那一堆爛賬,木問生當然是一清二楚的,為這件事,景天遠不知道生了多少回氣了。
有段時間,連景家都不回了,一直住在他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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