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想說,上官凝是個極其容易滿足的人,她隻要能簡簡單單的生活就足夠了,對錢財一類的東西從來都不上心,景天遠完全不需要擔心。
而且,他跟上官凝之間,絕對不會發生章蓉那樣的事,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人插到他們中間,也就不會有異母兄弟爭奪財產的事。
氣氛因為上官凝的話而變得輕鬆起來,除了莫蘭臉色依舊很不好看,其餘人臉上都帶了淡淡的笑意。
木問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一家子氣氛歡快的樣子,不禁跟著心情大好:“喲,今兒都這麼高興,看來你們是都在歡迎我來給某個病號放血啊!”
眾人被他逗的一笑,景逸辰見他來了,便把床邊的位置讓出來,跟上官凝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這次給景天遠放血,木問生沒有讓眾人離開,而是一麵跟景天遠說笑,一麵給他把周身都用銀針紮了一遍,然後景天遠就接連吐出好幾口淤血來。
等到他吐出淤血,木問生才用銀針紮破他手臂上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往外逼血。
過了約一個小時以後,整套程序才算完成了。
因為這一次早有準備,而且景天遠是完全清醒的,所以倒也沒有像昨晚那樣弄的到處都是血跡。
莫蘭坐在景天遠身邊,根本不用景中修幫忙,而是親自照顧他,他身上連一滴血漬都沒有沾上。
木問生今天對莫蘭的態度明顯還是不冷不熱的,見她照顧景天遠那麼用心,臉色才好看了兩分,好像景天遠是他親兄弟一樣。
他把自己的銀針全部收好,又給景天遠摸了摸脈,親自給他輸液,忙活完一切,這才在床邊的坐下。
“行了,這回死不了了,我總算能放心的回去了。”
“你要走?我讓逸辰親自送你回去。”
“著什麼急,我還有個人的脈沒看呢!”
景天遠微微一愣:“給誰看脈?”難道是莫蘭?她昨晚也暈過去了。
木問生卻並不理他,朝上官凝道:“丫頭,過來。”
上官凝沒想到自己忽然被點名,她看了一眼景逸辰,見他眼睛裏也有詫異,這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走過去:“木爺爺,您有什麼要吩咐我的嗎?”
木問生一副世外高人的神秘莫測模樣,淡淡的道:“伸手。”
上官凝雖然疑惑,卻還是依言把手伸了過去。
原來老人家是要給她切脈,隻是……她看起來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木問生的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片刻後便收了回來,然後道:“景老頭兒,你又搶先我一步了!”
上官凝還在莫名其妙,原本一直躺著的景天遠卻一下子坐了起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狂喜和激動:“老木,我是有重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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