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北美滿大街露出半個胸脯肆無忌憚到處晃悠的女人相比,簡直可以說是什麼都沒露!
景睿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站在底下衝涼水澡。
等他再次出現在舒音麵前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舒音見到景睿旁若無人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立刻往後縮,等她看到景睿的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不由疑惑的問:“你洗澡了?”
景睿無視她的問題,坐在床邊,淡淡的道:“把腳伸過來。”
舒音也顧不上景睿為什麼這個時候去洗澡的事了,她把自己用被子裹起來,往外趕人:
“這是我的房間,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個人隱私這回事啊!你沒看我在休息嗎?女孩子的房間不能亂闖,你不知道嗎?趕緊出去吧,別墅這麼大,你幹嘛非得往我的房間裏擠?回你自己房間去!”
“把腳伸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後果你肯定承擔不起。”
景睿聲音淡淡的,偏偏卻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力量,以至於舒音覺得,如果自己不把教伸出去,過會兒可能要被他把腳給砍掉了!
她還是咬咬牙,把腳從被子裏伸出去了。
景睿握住她的腳踝,見她的兩隻腳都已經擦的幹幹淨淨了,但是腳底卻有細小的傷口,舒音竟然任由小傷口往外滲血,連藥都沒有上,也沒有包紮。
景睿拿起藥膏,往舒音的腳上抹。
舒音頓時不由自主的往回抽腳。
景睿目光一冷,握著她腳踝的手不由用力,而後抬眼看向她。
舒音被他冰冷的目光看的心裏發毛,隻得實話實說道:“癢!”
“你腳心出血了,以後想死盡管往外跑!”
景睿說著,重新低下頭給她上藥,包紮。
他動作很輕,舒音腳心那種癢癢的感覺消失了大半。
可是她腳心是不癢癢了,心裏卻癢的厲害!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高高在上、習慣發號施令的景睿竟然會為她的腳擦藥!
他對她,會不會太好了點兒?
她曾經也是滿身的傷痕,曾經在生死邊緣掙紮過很久很久,曾經無數次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和意念。
因為,她覺得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沒人疼,沒人愛,也沒人在乎她的生死,更不會有人心疼她的疼。
這輩子失去父母以後,第一次感受到關懷,竟然是來自於一個那麼冷漠無情的男子。
舒音心裏被溫情所填滿,她看著景睿棱角分明的英俊麵龐,不由輕輕一笑。
他嘴裏說的那麼狠,臉上也淡漠,內心卻是溫柔的。
如果不是關心她,他怎麼可能會注意到她的腳被劃傷了。
景睿手裏握著舒音的腳,心裏的漣漪就沒有停止過。
她因為走路少,又是個少女,一雙腳細嫩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
或許因為緊張,她的五個腳趾緊緊的並攏收縮,可愛而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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