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與死,而是你明明活著,卻在她的世界裏不存在了。
他一個人煎熬了幾百個日|日夜夜,思念了整個春夏秋冬,守候了最痛苦的黑暗,期待著溫暖的黎明,然而等來的,是她即將與別的男人攜手共度一生的消息。
一個人的骨頭全都被打斷,然後重組是什麼滋味兒?
景智已經嚐過了!
汽車在大雨中消失,景智卻依舊站在原地,不肯離去。
金鑫從後視鏡裏看到景智孤獨的身影,不由重重的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鄭家到底是怎麼想的,景智哪裏不好了?就衝著他姓“景”這一點,就比那個什麼鄧坤強一萬倍!
憑著鄭家那點兒家底,女兒能嫁進景家那就是燒高香了!居然還一直嫌棄!
景智的血液雖然有毒,可是也沒見他身邊的親人朋友被他毒死的。
他跟著景智這麼久,甚至還給他包紮過傷口,不也活的好好的?
鄧坤那麼花心,景智卻對鄭雨落一心一意的,定力根本不是鄧坤能比的。
而且,如果不是景智一直在暗中保護鄭雨落,她都不知道要被惡人糟蹋多少回了!
金鑫看了眼昏睡的鄭雨落,實在是不明白這姑娘到底哪裏吸引了景智。
她雖然是挺漂亮的,可是景智好歹也是在娛樂圈裏混過的,他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
這兩人估計上輩子就是冤家!
金鑫沒敢直接把鄭雨落送到鄭家去,他中途叫了輛出租車,把鄭雨落扶到出租車上,遠遠的跟在出租車後麵到了鄭家。
直到看到鄭家人出來把鄭雨落接回家裏,金鑫才走了。
一夜疾風驟雨,第二天一早,天就放晴了。
鄭雨落宿醉之後起床,隻覺得頭疼的都要炸了。
家人都在埋怨她一個人去酒吧,結果醉的不省人事被送回來了,太危險了。
鄭雨落揉著額頭,聽著父母和妹妹在絮叨,可是腦子裏一個字兒都沒往裏進。
昨晚雖然喝的有點兒多,可是卻還沒到喝斷片的地步,絕大多數事情,她都是記得的。
她隻是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來的了。
那會兒,有人救了她,抱了她,然後呢?
父母說她是被出租車送回家的,誰幫她打的車?又是怎麼知道她住在哪裏的?
想起昨夜忽然出現的男子,想起他說的那句話,鄭雨落內心疑慮重重。
隻是,她下意識的隱瞞了這個人的存在,沒有在父母麵前提起半個字,隻說自己昨晚喝多了,忘了怎麼回來的了。
鄭雨落請了一天假,中午的時候,她已經基本恢複過來了,除了有點兒感冒之外,已經沒有別的不舒服的了。
鄧坤中午還來看她,昨夜的事,他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親昵的喊“落落”,既沒有道歉,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鄭雨落跟他保持著這種怪異的默契,也絕口不提酒吧的事。
隻不過,以往她麵對鄧坤時的微笑,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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