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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這個重要嗎?”
鄭雨落看著景智的樣子,心疼的直掉眼淚:“爸爸,你先別問那麼多,讓他進來行嗎?薇薇,你快放開我!”
她想掙脫鄭雨薇的束縛,可是鄭雨薇比她力氣大的多,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鄭經已經迅速的確定,鄭雨落根本沒有想起景智來,否則她是不會用“朋友”來形容景智的。
“朋友?落落,那你能告訴我,你這個朋友叫什麼嗎?”
鄭雨落一愣,轉頭看向景智。
景智被金鑫扶著,冷汗已經濕透了他的衣衫。
看到鄭雨落的目光,他勉強站直身體,用沙啞的聲音道:“我叫景智!景盛集團的景,睿智的智!鄭局長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認識我了,何必明知故問!”
景智?
這個名字聽到鄭雨落的耳朵裏,莫名的覺得有些耳熟!
可是,她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此刻也顧不上什麼耳熟的事了,她焦急的道:“爸爸,你認識他?那快點兒讓他進來啊!薇薇,你一直抱著我幹什麼,鬆手啊!”
鄭經卻冷聲道:“他吐血了,讓他進屋,這一屋子的人都會沒命!雨落,你給我離他遠點兒!以後再也不許跟他有任何來往!”
鄭雨落震驚的看著發怒的父親,不明白他為什麼對鄧坤那麼好,對景智就這麼凶。
她哭著喊道:“爸爸,我喜歡他!我不可能遠離他!”
景智看著近在咫尺的鄭雨落,慢慢的從口袋裏掏出黑色的絲絨盒子,而後有些費力的彎腰放在地上。
“雨落,看來我今天晚上不應該來,我就想跟你說一句‘生日快樂’,這是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不喜歡也沒關係,扔掉就行了,可能鄧坤的禮物比我的更合適。”
鄭雨落淚如雨下:“不是的不是的!你別誤會,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景智的唇角緩緩的流下鮮血,他笑的慘烈而蒼涼:“你爸爸說的對,別靠近我,我有毒的。”
他說完這句話,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倒在了金鑫的身上。
景智聲息全無,金鑫嚇得魂飛魄散:“景智!景智!你醒醒!”
他拚命的想要背起景智,送他去醫院,手上的重量卻忽然一輕。
他轉頭一看,立刻流著眼淚喊:“景睿!快救救他!”
景睿單手扶著單薄的景智,從口袋裏掏出景家標誌性的白色帕子,給景智擦掉嘴角的血跡。
他抬起頭冷冷的盯著鄭經,道:“我弟弟不是惡魔,他的血液雖然有毒,但是我也碰過了,你看我死了嗎?!”
景睿用森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聲音陰森的仿佛來自地獄:“如果我弟弟死了,你們所有人都要給他陪葬!景家會不惜一切代價,報複!”
他說完,親自背起景智,走出了鄭家。
他性能絕佳的跑車快速的離開這裏,駛向了醫院。
鄭家別墅裏,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在A市,沒有人不知道景家,沒有人不知道景盛集團。
這個巨大的商業帝國,深入到了A市的各行各業,景家,一直都是傳說中的存在。
剛剛,景智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金鑫又喊出了景睿的名字。
景家這一代的繼承人,今天晚上,他們全都見到了。
鄧家一家三口,已經完全石化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跟景家扯上關係?!
鄭雨落也呆呆的愣在了那裏。
景睿,她是記得的!
這種天才一般的人物,她從小就崇拜他,曾經還跟妹妹厚著臉皮去景家,隻為了能跟他說幾句話。
景智竟然是他弟弟!
可是她為什麼偏偏對景智印象全無!
景家……
鄭雨落腦海中一片混亂,關於景家的一切,她發現記憶裏都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印象。
景智走了,鄭雨薇對她的束縛終於鬆開了,鄭雨落緩緩的走上前,撿起景智放在地上的那個絲絨盒子。
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條絢麗奪目的粉彩鑽石項鏈。
粉鑽異常難得,項鏈上鑲嵌了數十顆粉鑽,就算不識貨的人也知道,這條項鏈價值連城,買下鄭家這棟別墅也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