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景熙,黎蕭非常清楚她的目的。
離開了黎家,洛飛揚帶著景熙住進了W市最好的酒店,季墨軒和鄔唯也一同入住了。
四個人,四個房間,洛飛揚本想再跟景熙聊聊,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從聽說黎蕭這個人開始,景熙就變得有些不正常,洛飛揚卻怎麼也看不出黎蕭有什麼疑點。
可景熙並沒有任何跟他交談的想法,她進了房間,洗了澡,也沒吃東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酒店十六層,長長的走廊上,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慢慢的走著。
他穿了一身普通的黑色運動裝,戴了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帽簷壓得極低,他低著頭,隻露出半截兒白皙的下巴。
深夜的酒店,非常的安靜。
男子走到某個房間門前,刷了一下門卡。
一聲清脆的電子門禁聲響起,房門打開,他走了進去。
房間裏沒有開燈,皎潔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床上那個窈窕的身影身上。
樓子淩坐在床邊,確定藥物已經起了作用,景熙不會醒來,才輕輕的撫過她精致的臉。
她二十歲了,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和懵懂,增添了一絲冷豔和清美。
月光下,她像傳說中的睡美人,等待王子將她吻醒。
樓子淩並沒有準備當那個陪她共渡一生的王子,可他還是低下頭,吻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借著月光,他抬起景熙的右手,拿出口袋裏的酒精棉球和藥膏,替她消毒,上藥。
真能抗,手都被碎玻璃紮成這個樣子了,竟一聲不吭的忍了。
洛飛揚是怎麼照顧她的,她掌心流血了,他都不知道?
樓子淩細心的給景熙處理好傷口,上了藥卻並沒有給她包紮,怕她發現異常。
他在她身邊枯坐了許久許久,直到迷藥的藥效快消失了,他才緩緩的離開。
第二天清晨,景熙從睡夢中醒來,卻覺得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睡的這麼好了,一覺到天亮,連夢都沒做。
她起身,赤著腳站在窗邊,看著遠處黎家那一大片鬱鬱蔥蔥的參天鬆柏,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或許,是因為她離樓子淩越來越近了,睡眠才變好了嗎?
景熙打開窗,清晨清新的空氣透進來,她做了幾組深呼吸,轉頭去洗手間洗漱。
洗臉的時候,她猛然發現,手心的傷口竟然好了很多。
景熙心裏有些疑惑,恢複的這麼快嗎?
一直到洗完臉刷完牙,她還在看著自己的手心。
或許昨天紮破的傷口都很淺吧!
景熙不再糾結傷口的事,出了房間喊洛飛揚季墨軒去吃早飯。
洛飛揚還好,他習慣了早起,一大早就把自己收拾妥當了,季墨軒卻衣衫不整,婉拒了景熙。
“切,肯定是昨晚又跟鄔唯玩兒花樣了,一臉的縱欲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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