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執著之人,隻是眼下兩國很有可能因一言不合而發動戰亂。如若她的那枚玉佩真如母親臨終所言,可以尋求到北冶皇上的保護,那她是不是可以假定,她同樣可以用這枚玉佩要求他們停止與鳳仙國之間的戰事?若能成功,那百姓們就不必遭殃了。
“你在想什麼?”司徒仙看著在自己麵前走神的宇文平萱,臉上寫滿了“不滿”二字。
宇文平萱回神,嫣然一笑,卻躲避著司徒仙的眼神,“沒什麼。”
看著她唇角的嬌笑,司徒仙早已神魂顛倒,哪還會注意到她的閃躲。
強壓住心頭的難耐,司徒仙再度擁緊宇文平萱,頭擱在她的肩窩,在她的身後發出一聲輕歎。
他是真的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了,也許早日成婚對他也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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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冶的使臣和冥帝都將於今晚到達,鳳仙國招待晚宴的準備工作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宮裏再度出現了眾人皆忙碌,唯宇文平萱閑來無事的場景。
自從住進了仙樂宮,大大小小的事情,凡是她這個宮女該幹的她是一件都沒幹,倒是許多不該幹的事情她全給幹了,就比方說把進貢給太子的貢品給吃了個幹淨……要怪就怪那些貢品實在太好吃了!
無奈啊無奈,在司徒仙的威逼利誘結合軟硬兼施的手段之下,她宇文平萱愣是在短短幾天裏就胖了一圈,造成了小環每每見到她都要驚呼一番才肯罷休。
“在想什麼?”
突然落入了一個懷抱,一雙手環在她的身側,背脊貼上一個寬闊的胸膛,暖暖的感覺讓她窩心的一笑。
“沒什麼,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宇文平萱雙手回抱住司徒仙的手,頭向後仰,自然的靠在他的肩頭。
也不知道洛采花有沒有和冥帝通信,畢竟她五天前就離開了,而冥帝和芥川的一行人要今天傍晚才會抵達鳳仙國。
“忘記今晚是宴會了嗎?”司徒仙溫柔地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與她臉頰相貼。
宇文平萱聞言,掙紮了一下離開了司徒仙的懷抱,轉過身,有些不滿的瞪著他:“隻是個宴會,為什麼我要穿這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