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辰見宇文平萱瞪著珍珠,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大踏步的走過去,使出全力的單手捏住宇文平萱的下巴,冷聲道:“哼,朕該說朕的皇後是太善解人意,還是太工於心計?”
該死的她都恢複了記憶!
可是她當真以為他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她?哼,想都別想!
他是君澤辰,北冶的皇上,他要留下的人,就別想輕易的從他身邊逃脫!
“君澤辰,你弄痛我了!”宇文平萱的下巴被他捏著,疼痛感源源不斷的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
“是嗎?”君澤辰冷眼看著宇文平萱,眼裏沒有半分疼惜。
她恢複記憶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想著要如何逃離他!
他也要她嚐一嚐這種疼痛的滋味!
君澤辰半眯起雙眼,緊抿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沒錯,即使他得不到她的心,隻要得到她的人也行!他就不信,不是處子之身的她還能得到司徒仙的愛!
他得不到,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想到這裏,君澤辰不顧宇文平萱的意願,抓起她的手就往清幽宮的方向走去。
“君澤辰,你放開我!”
宇文平萱一路尖叫,一路卻還是被迫的跟著走,手腕已經被抓到泛出紫紅色的淤青了。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
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情形,她昨夜就該跟著那兩人裏隨便哪個人離開的,至少不需要在這裏麵對君澤辰的怒火。
可君澤辰對她完全不理不睬,怒氣早就將他的理智燒光。
宇文平萱剛剛與寧妃說的話,他幾乎是滴水不漏的全都給聽了去。她們坐在那裏說了兩個時辰,他便站在那假山後麵聽了兩個時辰。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像今天這樣狼狽,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滿腦子全是另外一個男人,這叫他情何以堪?
他不能,也不要就這樣讓她如願離開。
“啊!”宇文平萱又是一聲尖叫。
君澤辰自小習武,盛怒中的他走路時都帶了一點輕功。
可宇文平萱完全不會武功,被他拖著,能勉強跟住已經不容易了,哪裏還來得功夫注意到腳下的東西?
這不,一不留神被清幽宮的門檻給絆得踉蹌了一下,要不是君澤辰拉著她的手,隻怕她又要跌個狗吃屎了。
君澤辰卻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繼續拉著她往內室走。
才一走進內室,君澤辰便一個使力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低頭封住她的紅唇,雙手更是利落的開始替她脫衣。
他要她,即使她會恨他一輩子也沒關係,至少他會在她的身、心上都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宇文平萱驚覺他的舉動,兩隻手不停的捶著他的胸膛,可卻起不了半點作用。
他的吻夾雜著腥風血雨,每一個輾轉翻覆都是一次對她致命的抱負,讓她無力招架。
君澤辰睜著眼看著宇文平萱,那對紫色的眸子裏不再有昔日的疼惜。
他恨,恨她奪走了他的心,恨她自作聰明的想要找人代替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恨她時時刻刻想著的,都是司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