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宇文平萱的表情顯得玩味,“難不成是雲國的某位王爺,思量著想要和當今聖上搶一搶這皇位?”
似乎又有哪裏不對。
如果是密謀篡位,那應該是和雲澤搶懸玲才對。
可這批黑衣人擺明了是來找她的……
難不成,她出名了?
“哼,雲國的王爺全是孬種!”
司徒炎的語氣雖淡,卻毫不掩飾對於雲國人的鄙夷。
本來,玨城與雲國皆屬鳳仙國的邊境小鎮。
誰知二十多年前鳳仙國攻下宣國後,反被雲國的開國人咬了一口。
雖然隻損失了兩座城池,卻也是鳳仙國曆史上的一個汙點。
宇文平萱雙眼半眯,臉色凝重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
王爺王爺,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認識王爺輩的人物啊?
掐指算算,她認識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又或者是丞相太尉那些一品大官。
似乎還真沒有一個王爺。
屋內的煙霧已經散盡,月光飄灑而下。
司徒炎看了看屋內的情勢。
對方有十幾人,己方三人。
對方有兵器少許,己方為零。
對方有關鍵人物,己方……
唉,大勢已去。
就算他功夫再好,也隻能換個脫身而已。
與其如此,不如和宇文平萱打開天窗說亮話。
也省得他再繼續浪費時間的跟著她跑。
司徒炎抬手摘去臉上的黑紗。
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臉,黝黑光亮的皮膚。
宇文平萱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半餉,她突然回神,驚呼道:“悶包!”
天呐,居然居然是司徒炎!
她想過幾百幾千種可能的人,就是沒料到司徒炎會出現。
王爺,對啊,司徒仙當了皇上,他的兄弟自然會封王。
難怪今早這些人會因為她的出手而撤退,難怪他們隻用迷藥而不是直接闖進來抓人。
她怎麼早沒有想到,來找她的會是熟人呢?
可那句悶包明顯讓司徒炎的臉色一沉。
“該死的女人,你再敢叫本王悶包,本王定將你拖出去砍了!”
說著,身形移動就想要上前。
他才跨出一步,一把擦得亮晃晃的劍就已經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按平常,肯定沒人敢這麼做。
他是鳳仙國的王爺,武功也是一流的,脾氣也是不一般的大,從來就沒人敢惹他。
然,正所謂風水輪流轉。
此刻的風水寶地在宇文平萱那邊,他就是強龍也壓不過地頭蛇。
“別亂動。”
楚闊冷著臉看著司徒炎,劍尖直指後者的喉結。
他對鳳仙國的這位二皇子沒有絲毫的好感。
宇文平萱深深的看了眼司徒炎,在心底默默的分析著。
三歲看到老。
司徒炎是悶包這件事情,她從不曾質疑過。
所以悶包突然出現在這裏,必定是有原因的。
而這個原因……
“是司徒仙叫你來的?”
“沒錯!”
司徒炎想到這個就來氣,“死女人,你沒事跑什麼跑?!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更不用說皇上他肩負著整個江山社稷,後宮嬪妃眾多是自古的慣……”
“閉嘴!”
司徒炎越說越激烈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