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雨順著小路一直在,忽然任寒雨停下腳步,看著兩個人被綁在柱子上麵,動彈不得,神情萎靡。

“是他們。”任寒雨心頭喃喃的說道。

這兩人正是何家母子,何菊花和何小寶,他們瑟瑟發抖,似乎被綁在這裏已經很久了,現在兩個人分明是發了燒。

“他們不會被綁在這裏一晚上吧?”任寒雨忽然想到,神情怪異:“那個小子手腳不幹淨,拿走了我的金子,還想娶我的小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至於那個女的似乎是他的娘,想必有其母必有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任寒雨想到,畢竟誰會隨意拿別人的錢財,叫別人姐夫的?而且那女的還強行拉走了宋寄柔,自己跟上去以後,居然差點被人殺了。

“就是兩個災星!”任寒雨歎道,也不想去管,畢竟隻是綁著二人,分明是有人想給她們一個教訓,不然非得拳打腳踢不可,這兩人身上也沒有明顯被毆打的痕跡。

忽然,一旁的院子門口打開了,一個小丫頭拿著碗走了出來,任寒雨看去,發現這不就是那個跟在賀小凡身旁的小女孩嗎?

先前任寒雨在小院裏麵,乘著宋寄柔跳舞的時候,在觀察賀小凡時,當時她就站在賀小凡身旁。

“你這個小浪胚子!快點給老娘吧繩子解開!”何菊花看見有人靠近,原來是一個小丫頭,於是大聲的吼叫著,語氣十分的暴躁,並沒有因為高燒而虛弱。

“你不要吼我了,何大娘,若是被小凡哥哥聽到了,就不會放開繩子了!”水溪夢開口說道,小嘴嘟起來,整個人十分的不高興。

“原來這對母子是惹到了賀小凡,沒死就算好的了,現在還敢如此放肆。”任寒雨搖著頭,順著小路走了過去,準備去醫館。

忽然,何小寶抬起頭,看見任寒雨,開口大叫道:“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水溪夢轉過頭,看著任寒雨光著上身走了過來,整個人小臉底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額。”任寒雨轉過頭,看著三人,開口說道:“你認錯人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哥,大哥!我是你的妹夫呀!對了我的娘子呢?我的娘子去哪了?”何小寶大聲的叫著,聲音淒慘,包含滄桑。

任寒雨繞了繞耳朵,隨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影消失在了一間屋子之後。

水溪夢人還小,她看著皇子走了,又聽到何小寶說自己是對方的妹夫,不由開始思考起來

皇子的妹妹就是公主,而公主的郎君不就是駙馬嗎?什麼時候何小寶娶了公主成了駙馬了?

水溪夢小腦袋想不通,隨後轉念一想,多半又是何小寶在吹牛啦,他總是這樣,一點都不知羞!

“你們兩個,大早上的叫什麼?”賀小凡昨夜半夜才回來,無奈和水叔擠了一個晚上,如今身負內力,自然是聽了大增,剛才的吵嚷聲音自然是吵醒了他。

“你個小兔崽子,快點放開老娘,不然等老娘掙脫出來,非得把這水騷蹄子賣到紅繡樓去!”何菊花咬牙切齒的說道。

賀小凡臉色陰沉下來,忽然他一笑,和氣的說道:“放開你們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母子永遠不能踏入這村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