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麵前裝模作樣顯然是不大可能了,於是坦白道:“之前爹娘不幸雙雙離世,有加之一些事由,使得我腦部受了撞擊,忘了好些事情,包括所學醫術。”

蕭罄楞了一會神,抬頭看向老頭兒,那老頭兒也極為抱歉。秦妙妙也瞧得出來,蕭罄的病刻不容緩,“若我爹還在世上,這醫術也未見得有妙手神醫來得高明,公子怎的不請沈清絕前來?”

“秦姑娘不會忘了,這雲滄派與他沈家是有仇怨的。”秦妙妙狐疑地望向老頭兒,那老頭兒瞧了一眼蕭罄歎了一口氣道:“沈家有房表親,那表親姓蘇,父母慘死,隻留下孤女喚作蘇歡宴,七年前拜師學藝來了雲滄派,此後蘇歡宴失蹤,沈家就將此事算在了公子頭上。”

秦妙妙轉頭看向蕭罄之時,隻見手抓著被褥,眼神看向別處,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強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事並沒有這般簡單!

“公子這病,我真是束手無措,不過我想辦法讓沈清絕來的。”秦妙妙拍著胸膛保證,想來既然她自己不能完成,應該尋找場外幫助也是可以的吧,她暗暗點了點頭,並誇了一聲自己實在忒聰明了。

“不用勞煩姑娘了。”蕭罄似乎很抵觸沈家?自剛才那老頭兒說著蘇歡宴之事,他原本柔和的神情也都不見了,如今這麵孔怕是比數九隆冬還要寒上幾分。

“雖說我治不了公子的病,可是這屋子也極為不適合養病,還要要多通風,這不病死也要憋死了。”秦妙妙撂下最後一句話,就出了雲滄派,回了藥鋪。

這凳子還未坐熱,就來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那婦人滿頭翠環,皮膚也保養細嫩,她款款走來,滿臉笑容地上下打量著秦妙妙。

“妙妙長得愈發的好看了。”婦人眉眼帶笑,左三圈又三圈的圍著秦妙妙,看了許久後從袖中拿出一張紙來,“是清絕不懂事,哄騙你簽下了退婚書,你不用管他,他就是個欠抽的。”

這個婦人是誰?秦妙妙腦袋一懵,伸手去觸碰的鈴鐺,腦子閃現無數的畫麵。

她是沈清絕的母親,跟秦妙的母親原先是最為要好的小姐妹,後來不顧雙方的男人的反對,背著他們給兩個孩子訂下了娃娃親,還相互交換了定情信物,過了文定之禮。

說起來著這閨蜜間的友誼真是讓人害怕,要知道當時他們還未生下來,是男是女都不曉得,若是兩個孩子皆為同性,想必她們也是舉雙手讚成的。

“沈夫人,你且聽……”這說還未所出口,就被沈夫人搶了前頭,對著她眨眼道:“叫娘,什麼鬼扯的沈夫人。”說著還握住了她的手,一副快要哭了模樣:“你娘就你一個女兒,她死得早,如今她走了,你就是你娘,清絕那個死孩子,我今晚讓他爹打殘了他。”

“這不太好吧。”秦妙妙扯了扯嘴角,作為的母親也忒狠了點,不知此刻的沈清絕是不是在打噴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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