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火了!這老匹夫,碰了釘子就慫了!”
“哪根釘子?”韋牧野嘴角一咧,上源市的魏家,可是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哪個不長眼的敢不給魏家麵子。
“上源市的任家!”韋芙蓉這次不但要讓任傲風死,整個任家都要陪葬。
開會的幾個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韋牧野,剛才還在討論那個冒出來的勢力,難不成是任家?
韋牧野壓了壓手,示意眾人先等一下。
“我說妹紙,哥當年怎麼勸你來著?”韋牧野恨鐵不成鋼,無奈的歎口氣,想到之前的這樁婚事。
當初自己竭力反對,奈何妹紙被魏鎮海迷的不可自拔。
拗不過她,隻能將魏氏強行提拔成門當戶對。
如今種下苦果,隻能自己品嚐。
“哥!我錯了,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就念在必達是你外甥的份上,給他報個仇吧,不然他死不瞑目啊……”韋芙蓉傷心欲絕。
韋牧野擺擺手:“知道了,任家必除!”
“對對,特別是那個凶手,任傲風,必須要將他挫骨揚灰!”韋芙蓉得寸進尺。
“行了,先下去,我們談正事。”韋牧野輕聲細語的哄著。
“哥,你什麼時候安排動手?”韋芙蓉恨不得立刻就有人出馬,揉著雙手,馬上又要哭的架勢。
“韋!芙!蓉!”韋牧野一字一字的喊著韋芙蓉的大名,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將韋芙蓉的凍的是如墜冰窟,渾身結了厚厚的一層冰,怎麼捂都捂不熱。
“好,我走,等你消息。”韋芙蓉應了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向著門外而去,一步三回頭。
“好了!繼續!”韋牧野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
“應該不是任家!”
“你們怎麼辦事的?”韋牧野拍著扶手,站起身,眼神一凝,“查的人呢!”
“全軍覆沒……”韋家人繼續彙報著,想著想著渾身忍不住打了個戰栗。
“什麼?”韋牧野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是一個勁的張大嘴巴。
“上源市的產業首當其衝,好多資金已經周轉不開,照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恒鷹市……”
“讓我想想!”韋牧野有些頭疼,歪靠在主位之上,翹起了二郎腿,托著腮幫。
轟!書房大門倒飛出來!
灰塵散去,卻見兩人,一個黑色發絲隨風飄揚,遺世獨立。
另一個眼中寒光乍現,清高卓然。
“誰?”韋牧野放下二郎腿,身體繃直,這兩個人竟然直接闖進來,絕對不簡單。
“我隻要韋莽!其餘人,滾!”任傲風隔空一招,一個凳子出去在麵前,滴溜溜一轉,停住,跨步而坐,動作一氣嗬成。
“這般囂張,知道這是哪麼?”
韋家的人中一些暴脾氣的馬上忍不住,刷刷的從腰側掏出利器,叫囂著上前。
任傲風麵色陰冷,抬起食指,點了點。
凝一個快步向前,袖口滑出精致小刀,手腕一抖,寒光在所有人麵前轉了個圈,接著返回凝手中。
“垃圾!”凝豎起一根手指,慢條斯理的擦著刀上的血跡,輕啟朱唇。
“砰砰!”
刹那間,剛才衝上來的手下,全部倒在地上,眼睛睜的大大,至死都難以置信。
血腥味快速在書房內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