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這句話的落下,管家的聲音響了起來,“開倉!”
村民們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農場的糧倉之上,看著裏麵滿滿的糧食,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而村長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
丁彩瑤將他們臉上的神情都一一收在自己的眼睛,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不知村長覺得這些糧食與您的相比如何?”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的田早就被踐踏壞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糧食!”村長看著糧倉之中的糧食,臉上產生了一片懷疑,不自覺的說漏了嘴。
“村長怎麼知道我的田地被踐踏壞了?”丁彩瑤笑了笑,現在真是不打自招。
而村長聽到她的話之後,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看到村民們疑惑的眼神,急忙再次開口,“我……我看你的田地裏麵都是動物踐踏過的腳印,就猜測是被踐踏壞了。”
他的聲音之中帶有一抹心虛,眼神也躲躲閃閃的,“你這糧食肯定不是你的,你這樣弄虛作假,我看這個這個比賽也就如此了吧!”
丁彩瑤聽到他的話,心裏一陣好笑,他是怎麼能夠理直氣壯的說這段話的?
“既然村長懷疑這不是我種的糧食,那麼就請各位跟我來吧。”
丁彩瑤說完之後就向外走去,而眾人則是一臉的懷疑跟著她也走了出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路程,丁彩瑤帶領著眾人來到了縣城邊的一塊兒田邊。
田裏還有一些糧食沒有收,眾人看到這樣,心裏都覺得疑惑,還沒等問出口,丁彩瑤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這才是我要比拚的田,大家可以看一下這是我買田的地契,在知縣那裏也可以查到。”丁彩瑤將地契拿在手中,紅色的印章映入眾人的眼睛。
眾人的反應都落在了丁彩瑤的眼睛,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糧倉裏的糧食隻是我實驗田的一半,這裏是另一半,若是你們不相信糧倉裏的是這畝田裏的糧食,那也無妨,隻不過恐怕你們一畝全部的糧食連我這一半都抵不過吧。”
這並不是丁彩瑤說大話,事實明白在這裏,全部人都看到了這糧食的多少,也自然知道自家糧食的多少。
眾人看到這種情況,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村長知道自己要輸,臉上閃過一抹慌張之意,張了張口想要狡辯,可是慕容非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大家都安靜一下。”慕容非早在他們來這裏的時候就跟在了丁彩瑤的身後,而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混合著自己的內力,讓眾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丁彩瑤等到他們都安靜下來之後,再次開口,“大家都看到了剛剛農場裏的那片田地實在是慘不忍睹,村長說了是被動物踐踏,可是為何動物下山之後隻踐踏了那一片田地呢?”
她扔出了一個疑問,在說話的時候故意將村長提了上去。
還沒等村民說話,她就接過來慕容非手中的證據,“這就是為何動物會踩踏那片田地的原因。”
丁彩瑤手中拿著黑鬆露,緊接著慕容非從人群中拽出了一個人。
村長看到那個人之後臉上閃過一片慌張之色,而那人則是渾身發抖的看著村長。
“不知道這個人村長認識不認識?”丁彩瑤將村長臉上的慌張之色捕捉到眼睛,冷笑一聲。
“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村長的眼神有些躲閃,很明顯的不想要認這件事情。
可是還沒等丁彩瑤說話,那人就開了口,“村長,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是你讓我混在農場的工人之中讓我監視她的。”
那人聽到村長的否認,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像是根本沒有想到村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村長則是緊緊的皺了眉,“你可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讓你這樣做了?”
那人看到村長賴賬,一臉不想承認的樣子,臉上產生了一抹怒氣,“村長,你這是過河拆橋,分明是你讓我這樣做,還讓我將黑鬆露埋到農場的田裏,然後引來野豬,你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他的這番話說了出來之後,在場的每個人都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目光全都落在了村長的身上。
而村長現在是百口莫辯,隻能夾著尾巴認輸。
他也不得不按照賭約將各個縣城的官員聚集到一起。
與此同時,村長的名聲也再次在村裏一落千丈,這讓他將這個結果全都壓在了丁彩瑤的身上,對她的恨意更加的強烈,可是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