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懂了他們的疑惑,崔碩解釋道:“我們隻不過是先到了兩天,被無極門的人給發現了。他們逼迫我們幫他們幹活,而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逼迫的?”孫容還是十分懷疑的看著蛇劍宗的眾人。
“要麼,我們先撤了。那個七七花木我們也不是一定要拿到。”崔碩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蛇劍宗的其餘人也是兩手舉起,往後退,看樣子就想要回到樹林裏離開。
“你們該不會是等我們打到最後階段,兩敗俱傷的時候,想要撿個便宜吧?”馬驥陰險的說到。
“兄弟,你這樣說科技過分了。我們……”
馬驥可不管崔碩怎麼說,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是想證明自己不是無極門?,那就把他殺了。”
馬驥指向上官雲天。
上官雲天毫不在乎的歪著腦袋。
“這個,不至於吧!”崔碩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到。
“不論怎麼樣,你們走是走不掉了。選一邊吧!”範繼承如此說到。
看來,他們是一定要蛇劍宗的人表明態度。
“我們當然是幫你們啊!”崔碩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著,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蛇劍,衝著無極門的人殺了過去。
“找死!”上官雲天淡淡說道,拿出他的兵器,一柄長劍,迎上了崔碩的攻擊。
崔碩卻不是一個人,
蛇劍宗其餘人也一起朝著上官雲天攻擊了過去。
與此同時,其餘那些宗門的人也動了,朝著無極門和玄月派的弟子殺了過去。
一時間,在這片不打的空地上,展開了一場混戰。
無極門的弟子全都從地洞裏跑了出來,一個個拿著劍,和七個幫派的弟子戰在一起。
玄月派的女弟子們也被迫加入到了戰鬥。
混亂的戰鬥,所有人都在和不止一個對手戰鬥,每個人都在不停地交手。
混亂的靈力四出飛射,呼嘯著飛過眾人的身軀,叮叮當當的武器交擊聲就像是最密集的打擊樂,不絕於耳。
上官雲天以一人之力,對付蛇劍宗六人的圍攻,但依舊應對自如。他不愧是元嬰期的強者,麵對金丹期的修真者有著絕對的優勢。
相比之下,其他無極門的弟子就沒有上官雲天的那種從容與淡定了。他們都是金丹期巔峰的實力,雖然學的無極門功法和戰技要比那些小宗門的要厲害,但是他們每個人都要對付三個對手。
那些巨鯊幫、十相府、脆骨亭等小幫派的弟子也是金丹期,隻不過沒有無極門的弟子那麼高強的戰技和功法,善於戰鬥,但憑借人數上的優勢,依舊可以在方方麵麵壓製無極門和玄月派的人。
玄月派的弟子就更加吃力了。她們打鬥的實力還不如無極門的人,現在顯得捉襟見肘。
朱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湯曉泉身上,對於其他人,包括上官無極都不在乎。
當然,他也相信蛇劍宗的人能夠有實力保護自己,因為他們還有秘法沒有用出來,這足以說明他們還留有餘地。
朱玉看到湯曉泉十分吃力的應付四個人的攻擊,手裏的長劍不斷揮舞,卻無法抵擋全部的攻擊。
幾道攻擊打在湯曉泉身上,讓她一下子就因為吃不消而倒在地上。
兩道靈力劃傷了她的肩膀和大腿,殷紅的血液滲出,染紅了她白色的衣袍。
湯曉泉銀牙緊咬,緊皺的眉頭不住顫抖,臉色一片煞白。
而此時,十相府的吳通大聲喊道:“玄月派的那些女人都先不要殺了!這麼漂亮的身子,死了多可惜!”
“哦!吳師兄說得沒錯!”
“這次秘境還有差不多十天結束,咱們可好好享受一下了!”
那些幫派的弟子一個個看著玄月派女弟子的眼神裏冒出貪婪淫穢的目光,攻擊也都避開了她們身上的要害部位。
聽到這些對話,顧淑珍氣憤的吐了一口吐沫,不屑的說到:“你們這些滿腦子汙穢的家夥”
但她的咒罵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吳通那些人的獸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