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孫正平趁他不在,將飯店給賣了?
可那夥計提起孫正平的時候明顯表現出不屑的表情,看起來又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白江歎了一口氣,說到:
“我是二十多天前回來大梁城交差,然後就想著來你這裏吃點好吃的。結果一來,就發現不對勁,因為飯店沒有開門,而是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然後我就找人問了問,都說是不太清楚。
兩天後,飯店又重新開門,表麵上是什麼也沒有變,隻是把第一層那種付了錢隨便吃的給取消了。
但這對我沒有什麼影響。我就直接上三樓吃飯,結果他們居然不讓我上去。
我就知道這事情不對,想著你應該在宗門大賽,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我發現這裏麵的人全都換了。
至少是外麵跑堂的夥計全換了,至於廚子換沒換我不知道,但是這菜的味道我可是記得,每一道菜我也都吃了。”
朱玉眉頭緊鎖,這其中應該有很大的隱情。
“那你查出來什麼沒有?”朱玉問道。
白江是桐花會的人。
桐花會在大梁城裏可以說密布著各種眼線,沒有理由查不出來這種事情。
但白江的回答就是出乎意料。
“沒!什麼也沒查出來。別說我,就連佐鶴都沒查到什麼,飯店在衙門裏麵的手續全都正常。”
朱玉倒吸一口涼氣。
白佐鶴可是七王爺的兒子,在大梁城府衙裏麵當差不過是玩,但也不代表他辦事能力差。
“不過你也不用著急,先把這飯吃了!”白江用筷子敲了敲這一桌子的菜,做出貪婪且沒有修養的樣子,“這些可都要你來買單啊!”
朱玉幹笑了兩聲,他才發現桌上的菜全都是飯店裏最貴的。
紅燒魚、清蒸大肉丸、清水白菜、蘿卜燉羊肉……
正好也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在秘境裏每天都是吃帶去的幹糧,在吃了一個月的大餅卷萬物之後,朱玉感覺米飯是無比的親切。
兩人風卷殘雲一般的將桌上的食物消滅幹淨,朱玉丟下兩個金幣,這才離開了飯店。
在吃飯的時候,朱玉其實心裏也有了主要的嫌疑對象,孫家。
孫家家主的妹妹是當朝的皇後,父親是也朝中的一品大員,可以說是權傾朝野。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孫家做的,那麼讓桐花會和官府都查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還有一點說不通,那就是展水容她們為什麼就把飯店給讓出去了呢?就沒有發生過什麼爭執嗎?
展水容可是個心狠的女人,當初為了哥哥,她敢在神魏國廚師大賽上對禦廚下毒,要說這樣的人會白白的吃虧,放掉一個這麼賺錢,自己還有股權的飯店不要,那是說不過去的。
看到朱玉一臉的疑惑,白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我不想替別人說。你要真的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可以去問一下當事人。”
“你是說孫家的那個執事?”
“他隻是一個辦事的。我現在帶你去見見你的老朋友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