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所以說這個廚師很有嫌疑,但其餘人也有可能下毒咯?”
白佐鶴在聽完餘秀明的講述後,一手扶著下巴,沉思的說到。
“是,所以,我想請大梁城府衙幫忙,先將這些廚師扣押,然後依次檢查他們做的菜,看究竟哪裏有毒。”餘秀明說到。
“這樣做確實可行,但也有不妥。”白佐鶴說到,“神魏國廚師大賽茲事體大,不可能因為這裏的事情就停止吧?”
“額……”餘秀明也是一愣,明白了過來。
神魏國廚師大賽那可是為皇帝陛下選禦廚的過程,如果耽誤了正事,陛下怪罪下來,大家可都沒有好果子吃。
“那,都尉大人的意思是……”餘秀明問到。
“先看看幾位禦廚怎麼說。”白佐鶴蹲下身子,靠近雷野辰的身邊。
“都尉大人,這件事情不管那年輕廚師的事情。應該是我們之前吃的東西裏麵有某些東西犯了衝,所以才會如此。”
雷野辰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但依然堅持著站起來身。
“至於大粱骨廚師大賽的事情,不能為此耽誤。我們幾位評審會堅持下去的。”
雷野辰這樣說,周圍的禁軍們一個個都投來敬佩的目光。
就算因為吃了相衝的食物,身體虛弱,也依然要堅持下去的這種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但這個時候,隔壁突然有個聲音說到:“連食物相衝都吃不出來,這樣的評審還夠格嗎?”
這個聲音尖銳,而且音量不小,讓在場的二十五個參賽的廚師,還有四位評審禦廚、禁軍衛兵等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這句話說出,雷野辰等禦廚的臉色也都變得更加慘白。
接著,那聲音又說到:“如果在皇帝陛下的飲食裏也有這種相衝的食物,而禦廚並不知道,那豈不是要皇帝陛下經受這樣的絞腹之痛?我看你們根本就不配當禦廚!”
這句話極為嚴重,但四位禦廚卻無法反駁,隻能垂頭喪氣,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下腦袋。
“究竟是誰在那邊大聲吵鬧?帶過來!”白佐鶴可不管這麼多,直接下令到。
很快,兩個禁軍衛兵就帶來一個女性廚師,不是別,正是展水容。
朱玉看的展水容,也是一驚,沒想到剛才那一番言論竟然是她說的。
可是她那樣說,究竟有什麼意思呢?
“你是什麼人?”白佐鶴問道。
“秋水閣大廚,展水容,見過都尉大人。”展水容緩緩回答。
“聽你剛才所說,似乎對於這場廚師大賽很有意見,對四位評審的公正性也不滿意啊!”
白佐鶴邊仔細打量著展水容,邊問道。
“我隻是把心裏話說出來罷了。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展水容高傲的轉過頭,不去看白佐鶴。
但白佐鶴可是見過無數犯罪現場的老手,從展水容剛才的動作和語氣之中,他就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