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功語重心長的說著,然後看向了白興武,問到:“叔爺爺覺得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
白興武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到:“皇帝的兄弟幾人之中,建武應該是最為適合做這件事的人選。”
“老七?他現在管著桐花會那邊,倒是可以在兼顧一下。”
“皇上聖明!既然如此,老衲先告退了。”
說著,白興武就退出了大殿。
“叫七王來!”白建功喝領到。
“是!”殿上傳令太監一路小跑著出去。
…………
朱玉在皇城廣場的帳篷裏躺了兩天,手臂上的傷一直有人替他換藥,每天的飲食也是由皇宮裏送出來,除了沒法離開,並沒有任何不便。
這兩天來,一直有大梁城府衙的人來問話。
和朱玉一起的傷員幾乎被問了一個遍,今天終於也輪到了他。
而負責來問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都尉。
“你這小子,怎麼什麼事都有你?”白佐鶴翹著二郎腿,看著朱玉,問道。
此時,白都尉和朱玉二人單獨待在廣場邊緣的一個小帳篷裏。
“我可是清白的,白兄你都知道,我每天都在做什麼,你最清楚了!”朱玉一臉無辜的說到。
“哎,皇命難為,而且我也很好奇,在那種情況下,為什麼你會保持清醒?”
白佐鶴知道,朱玉是修真者,但僅有融合期的修為。
以朱玉的修為,他絕對抵擋不住廣場裏的笛聲。
之前在廣場周圍的調查已經發現了四支靈器笛子,都是地級靈器,凡是金丹期以下的修為,都會受不了聲音的刺激而昏迷。
可是朱玉一個融合期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昏迷呢?
“那個,其實我有些特殊。”朱玉並沒有說下去,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更不知道該說多少。
“我明白,你也有自己的秘密。但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能夠守住多少秘密呢?”
朱玉有些猶豫,白佐鶴繼續說道:“在發現你的時候,你的手臂受了傷,但是你身體周圍居然沒有任何長劍。究竟是什麼在保護你?”
“這個……”
朱玉明白,這是血影傀儡保護他的後果,但他隻來得及收回傀儡,來不及將現場重新布置一下。
“我想,你的秘密應該不少,不知道白江他知不知道呢?”
聽到白江這個名字,朱玉也是一愣。最近很少聽到那個家夥的消息,但是白江總在忙,似乎總有做不完的任務。
“你既然認識白江,有些事情我也就不多查了。特殊情況下桐花會的人會回到大梁城,到時候也許你能見到他。”
朱玉笑了笑,也沒說別的。
他知道,桐花會的那些殺手肯定會暗中觀察每一個幸存者,即便這裏交代出了什麼,也未必就沒事。
就這樣,朱玉的問話結束,但並沒有放他離開,還是回到了養傷的帳篷裏。
除了傷員之外,那些沒有受傷的人需要經過更加嚴格的審問。
這些幸存者之中,就有五色牛。
此時,五色牛抱著一隻黑貓,和幾個女性幸存者一起蹲在廣場中央的帳篷裏。
負責查詢的人對於沒有受傷的幸存者查的更加仔細。
而五色牛畏畏縮縮的樣子,再加上他頭上十分可疑的牛角,都讓大梁城府衙的官員們覺得可疑。
但是審問的時候,五色牛是一問三不知,除了自己是舌尖上的修真餐館的女傭之外,其餘的都不知道。
後來,還是白佐鶴都尉負責盤問,並且證明了五色牛的身份,才躲過了這一劫。
第三天,朱玉終於能夠離開皇城廣場,和五色牛一起,返回飯店。
終於回家,丁峰、孫正平、吳韻茹、花無雙和董霜全都在門口等著,讓朱玉感覺十分隆重。
丁峰和吳韻茹還專門準備了火盆,讓朱玉和五色牛跨過去。
五色牛卻是連跨火盆都感覺到害怕,甚至連尾巴都高高舉到天上,才敢跳過來。
回到飯店裏,朱玉問起這幾天的情況,眾人也問朱玉那晚的事。
朱玉便簡單的說了一遍,其實在高台上和天上的戰鬥,他也沒有看清楚,至於黑衣人的來曆……
朱玉想起來,他還偷偷藏了一個黑衣人身上的東西。
不過,這件事他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
朱玉說完,孫正平便說起了廣場外發生的事情。
廚師大賽因為此事徹底沒有了結果,而整個大梁城也在這幾天被鬧得雞飛狗跳。
“對了,這裏還有一個人,你也許想要見一下!”孫正平神秘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