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老虎還是喂老虎哦?”朱玉聽了差點沒把手裏的油條掉在地上。
他一個城市青年,隻在動物園裏見過老虎。再說了,這個世界也沒有獵槍,他也不會武功,真遇到老虎估計連跑都跑不掉。
“是我去打老虎,你隻要給我洗衣做飯鋪床疊被就可以了。”湯曉泉道。
“那也很危險,不去行不行?”朱玉一邊給湯曉泉送上最後一根油條,一邊說道。
“小姐姐要去哪裏打老虎?甄某願意盡一份力!”甄誌青在一旁說道。
湯曉泉沒有理甄誌青,對朱玉說道:“我出門在外習慣了要有個下人使喚。你在這裏也不安全,不如就跟著我走一趟吧。”
“我在這裏不安全?”朱玉用眼睛掃了一圈廚房裏的眾人,小聲地說道,“難道說,昨晚是有人要害我?”
“你個木頭腦袋,這都看不出來?”甄誌青不屑的說道。
朱玉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要自己的命……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朱玉問道。
“吃完早飯就走。我趕時間。”湯曉泉吃完最後一根油條,又喝了一大口豆漿,說道,“這個油條太好吃了!你給我做上幾十根路上吃!”
朱玉像個搖頭娃娃一樣猛搖腦袋。
“這是要提前發好麵團的,要提前半天時間準備。”
“那算了。我們走吧!”湯曉泉說著,起身就要走。
這個時候,尤樺走了過來,對湯曉泉施了一禮,說道:“真人,朱玉是我們九陽派廚房的雜役,您不是我們門派的前輩,要把他帶走貌似不和規矩。”
“真廢話,我這裏有你們掌門的字條,九陽派上下雜役仆人可以隨意差遣。”湯曉泉不耐煩的從百寶囊裏取出一張紙,在尤樺的麵前晃了晃。
紙上還有九陽派掌門的印記。
見狀,尤樺也沒法多說什麼,隻能退到一旁。
“那我跟朋友道個別。”朱玉說著,就跑去洗菜的初墨那邊去了。
二人說了幾分鍾,初墨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舍不得,但湯曉泉不管這些,直接拎著朱玉就走了。
甄誌青也沒有放棄,跟著一起出了門。
等朱玉和湯曉泉走了,尤樺臉色一變,走到陳大海的身邊。
“大海,你昨晚做了什麼?”
“總管,我昨晚睡覺來著,什麼也沒幹啊?”陳大海道。
“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警告你,別再去找那個小子的麻煩!明白嗎?”尤樺十分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了,叔!”陳大海小聲的點頭說道。
然而,陳大海的心理卻想:“昨晚沒弄死那小畜生,這次走,最好他再也別回來!”
昨晚把朱玉推下台階的黑影就是陳大海。他是算準了那一段台階最陡,想著朱玉就算摔不死也要重傷。
今天一大早見朱玉毫發未傷,陳大海自己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昨晚推錯人了。
後來聽朱玉說起這件事情,他才知道,原來是有修真者救了朱玉一命。
尤樺看出陳大海心口不一,又一次叮囑他不可以再去找朱玉的麻煩。
“叔,你怎麼還護著那個鄉下小子了?”陳大海不解的問道。
“你個豬腦子,我問你,那小子今早做的油條,你有見過嗎?”尤樺道
“沒有,可那又能怎麼樣?”
“我發現這個鄉下小子好像還會做不少的菜,而且手藝居然不在周大廚之下。三個月之後就是掌門的百年壽辰,在這之前你要是能夠學會一兩個他的新菜,到時候……”
尤樺說著,眼睛裏麵閃過一絲陰險。
卻不說九陽派廚房裏醞釀的陰謀,朱玉跟湯曉泉出門之後,直接來到了湯曉泉的房間。
至於滿嘴叫喚著“小姐姐”的甄誌青,則是被一道結界給無情的隔離了。
湯曉泉進到裏屋,換了一身簡潔的勁裝,頭發束成一個馬尾,重新出現在朱玉的麵前。
衣服一換,就感覺換了一個人一樣。
原本穿粉色道服時的那種仙氣變成了英姿颯爽的感覺,看不出是修真者,倒更像是一個練武之人。
朱玉也沒有行李,就穿著原本雜役的衣服。
湯曉泉交給他一個大包裹讓他背著。
雖然說她自己有百寶囊可以放東西,但是出門在外沒有行李,還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