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蘭固然討厭蘇凡,恨不得趕走這個廢物。
可很顯然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當即隻能拉著蘇凡,先將對方打發走再說。
但還沒邁開步子,這時,那些中年貴婦已經圍了上來。
“喲,海蘭,你這是幹什麼呢?你的女婿好不容易來這種場所見見世麵,你卻急著把他帶走,你這丈母娘,也太不近人情了?”
“還是你覺得,這個女婿給你丟人了,所以你也打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吧,有些事真不能強求,人各有命,上天注定,就像我家那個女婿,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現在在燕京開了家上市公司,一年收入,估計至少是三個億。”
“不過話說回來,有句話叫做人定勝天,我的女婿家境就很一般,但人家肯努力啊,他赤手空拳打拚事業,到如今,也有了好幾個億的身價。”
……
聽到這些冷嘲熱諷的聲音,秦海蘭氣得咬咬牙。
其實,秦海蘭跟眼前這些中年貴婦,年輕的時候是姐妹,可自從嫁人之後,各種攀比,炫耀,所謂的友誼已經徹底變質。
隻是,讓秦海蘭鬱悶的是,自己當年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好歹在這群姐妹當中,都是佼佼者,怎麼就嫁給了一個三流世家。
哪像眼前這些老姐妹,要麼是嫁到了二流世家,要麼跟了富豪,有幾位甚至成為了楚州一流豪門的媳婦。
對於自己,秦海蘭算是認命了,誰讓自己當年眼瞎,可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重蹈自己的覆轍,甚至嫁得還不如自己。
也正因為如此,這三年來,她才處處針對蘇凡,巴不得將其趕走。
一切,都是一張麵子的問題。
一旁的蘇凡是何等存在,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不過他並沒有發作,而是靜靜地看著秦海蘭的表現。
若是對方在這個時候維護自己,自己就稍稍展露出自己的底蘊,讓這位丈母娘也高興高興。
如果她繼續譏諷自己,那自己幹脆窩囊到底。
在蘇凡思索這些的時候,那些中年少婦的譏諷聲,繼續傳出。
秦海蘭似乎聽不下去了,當即寒著臉說道:“你們的女婿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家蘇凡踏實,而且肯吃苦,有朝一日,肯定會出人頭地。”
蘇凡見此,不由會心一笑。
當即開口道:“媽,何必等以後?現在,你的女婿,已經出人頭地了。”
“實話告訴您好了,我的銀行卡裏,有近八十億資金,而且有人要送我一輛布加迪。”
“布加迪威航知道嗎?全球限量版,裸車兩千萬一輛,待會酒會結束之後,我就開這車送您回去。”
說到這裏,蘇凡神秘一笑,“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您。”
“前幾天,雲頂山一號別墅拍賣的事情您知道吧?其實那棟別墅,是我買來孝敬您老人家的,那神秘買家,其實就是我。”
“之前我一直不說,是想等時機成熟,給您跟我老婆帶來驚喜,不過現在,你的這些老朋友對您冷嘲熱諷,我實在看不下去,隻能攤牌了。”
伴隨著蘇凡這番話落下,秦海蘭一臉懵。
倒是一旁的戴若婷很快恍然,她說道:“媽,蘇凡說的這些,我都可以作證,你的女婿,不僅不比別人的女婿差,甚至還要遠強於他們。”
秦海蘭聽到這這番話,心頭不由苦笑。
但這個時候,自己又不能當場拆穿蘇凡,隻能假裝驚訝,然後說道:“蘇凡,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呢,害我誤會你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