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秋靈素，似乎是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她直愣愣地看著蘇凡。
眼中有震驚。
悚懼。
而更多的，則是不可思議。
她心中萬分費解。
蘇凡。
他不是楚州戴家的上門女婿嗎？
他的修為，不是已經被廢了嗎？
可為何？
他輕描淡寫之下。
就斬殺了數十位神境高手。
“你……”
秋靈素感覺嘴唇幹澀。
因為失血過多。
她的意識，逐漸昏迷。
蘇凡沒有上前救治。
隻是冷冷瞧著對方。
“秋小姐，你後悔利用我嗎？”
蘇凡突然問道。
“嗯。”
秋靈素點了點頭。
她咬了咬牙，隨後繼續道：“我已知自己必死無疑，但我想在臨死前……”
蘇凡揮了揮手。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的身份是吧？”
秋靈素連連點頭。
“其實，今日從韓家回來之時，我已經攤牌，隻可惜，你不信。”
蘇凡說道。
秋靈素聽到這話。
她笑了。
笑得有些淒苦。
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掉落。
她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死於話多。
若非自己坦誠將蘇家滅族之事告訴蘇凡。
或許，蘇凡會救自己。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
“蘇盟主，我知道，在你眼中，我……隻是一隻螻蟻，所以，我拜托你，讓我毫無痛苦地死去。”
秋靈素哀求道。
蘇凡搖了搖頭。
“我不殺你，隻要你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蘇凡說道。
“據我所知，當年的蘇家，乃是燕京第一家族，而且，我的父親乃是半步人仙的修為。”
“放在現在，或許不算什麼，可在當年，卻是燕京第一高手。”
“我想，以秋家以及宋福的能耐，絕對無法找到超越我父親的殺手。”
“這事，必定還有一位幕後黑手操縱。”
“不錯。”秋靈素點了點頭。
但隨後魅惑一笑。
“不過，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那人是誰。”
秋靈素道。
“更何況，就算你是神武者又能如何？”
“你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就算整個地球上的武者加起來，也無法傷及他們分毫。”
“所以，你這輩子，根本報仇無望。”
當最後一句話落下，秋靈素眼中一狠。
緊接著，她口噴鮮血。
她……
竟然咬舌自盡。
“哎。”
蘇凡巋然一歎。
看著那已然失去生機的秋靈素，隨手一揮，
對方的屍體，立馬隨著火焰升騰。
最終，化作齏粉，消失無蹤。
十分鍾後。
蘇凡離開了宋家莊園。
他前腳剛剛起身，身後的宋家莊園，立馬籠罩在火海當中。
宋家。
這個有二十多年曆史的二流世家，就這麼消失無蹤。
半小時後。
蘇凡已然出現在了一個巨大莊園前。
雖然已經到了晚上。
但王家莊園依舊燈火通明。
來到電子卷閘門前。
蘇凡正欲開口。
這時，一老者倏然來到蘇凡身前。
“蘇先生，小姐讓老奴再次等候多時，您可算是來了。”
“你們大小姐知道我會來？”
“不錯，小姐已經準備好了美味佳肴，就等蘇先生前去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