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水木語的往臉上,溫暖舒服。
水木語微睜眼睛,身邊空無一人,身上酸痛萬分,床單上綻放的一抹紅提醒著她昨天的一切是真的。
自己現在算什麼,她的情婦嗎?不,連情婦都不是,她隻是他的奴隸。
不,我不要被圈養起來,我不能沒有自由,我要工作,水木語一邊想著一邊走下床,發現昨天穿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碎片。
水木語隻好從新回到床上,身體像被人從新組裝一樣,哪裏都是木木的感覺。
一陣敲門聲響起,水木語慌張的把自己藏在被子裏。
蘭媽輕輕地走進來,看見水木語從被子裏探出一張小臉,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語兒,你醒了?”,蘭媽心疼的看著水木語浮腫的雙眼。
語兒?隻有媽媽才會這樣叫我。水木語想著,眼角泛起了酸楚。
“語兒,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你的房間,所有衣服已經按你的尺碼送來了,洗個澡下樓吃點東西”,蘭媽把一件新的睡衣遞給水木語。
水木語掀起被子,身上的淤青讓她尷尬萬分,快速穿好衣服隨蘭媽走了出去。
當水木語穿戴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下樓梯時,看到南宮劍心正在吃早餐,陽光從他身後灑進來,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個王者。
“過來,把藥吃了”,南宮劍心直視水木語。
“少爺,這是什麼藥,我不想吃”。
“記住,叫我主人”,南宮劍心不喜歡水木語的不乖。
“你是我的奴隸,不配有我的孩子”。
水木語走過來端起水,毫不猶豫的把藥吞了下去,南宮劍心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這樣可以嗎?”水木語白皙如玉的臉此刻顯得更加蒼白。
南宮劍心不語,繼續吃著早餐,他俊美深邃的臉冰冷的仿佛在冒著寒氣。
“主人,我可不可以出去工作?”水木語提起勇氣看著南宮劍心。
“不可以”,回答的冰冷有力,不容拒絕。
“不,我要工作”,語氣同樣的堅定。
“又忘了?你是我的奴,你要聽我的話”,南宮劍心逼近她。
“讓我工作,我會聽你的話”,水木語眼裏有一閃而過的倔強。
南宮劍心不再與水木語爭論,隻是眯著眼睛看著她,耀眼如星般的眸子射出一道寒光,猶如狼在黑暗中見到獵物一樣。
水木語同樣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把這個簽了,就允許你去工作”,南宮劍心把一個黑色夾子拿給水木語。
水木語以為自己會受到懲罰,沒想到他卻說簽個字就可以去工作。
打開夾子,《奴隸條約》四個字躍然紙上。
水木語讀著內容,眉毛慢慢蹙在一起:主人說話不許頂嘴,主人的吩咐無條件做到,要滿足主人的生理需要…….
“這是史上最不平等的條約,不,完全是沒有平等可言”,水木語生氣的嘟起嘴。
南宮劍心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突然心情大好,表情也沒有那麼冰冷了,“你可以不簽,不過你的錢也沒了”。
什麼?錢也沒了?那媽媽怎麼辦。水木語權衡利弊,簽了就可以出去工作,可以救媽媽,但是卻要以自己的自尊被踐踏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