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語的衝動之舉害了她,她被南宮劍心關在了黑漆漆的地下室裏。
深秋的天已有涼意,而堅硬冰冷的水泥地更是讓人寒涼,更何況四周沒有一點光亮,水木語跌坐在地上,置身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她無力掙紮,任由恐懼、無助、壓抑將她吞噬。
水木語想要尋求一點點的光亮,可最後有的隻是寒氣侵入骨髓的淒涼。
“把門打開”,南宮劍心站在門外。
突然刺眼的光芒讓水木語側頭,抬起手遮擋。
水木語慢慢適應了室內的光亮,她抬頭,南宮劍心坐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南宮劍心聲音狠絕,完美的臉頰紅印醒目。
“你毀了我的東西”,水木語語調輕緩。
“他給你的東西,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南宮劍心瞳孔收緊。
“是,很重要”
水木語目光彙聚,仿佛那雙水晶鞋就在她眼前,藍熙落送的水晶鞋確實在一直溫暖著水木語冰冷的心。
南宮劍心望著她的神態,眉心微皺。
“你不怕死嗎?”
“你殺了我吧”,水木語知道她犯了大錯,南宮劍心不會放過她。
“殺你?我怕弄髒我的手”,南宮劍心鷹眸銳利,讓人不寒而栗。
水木語靜靜的跪在那,恬靜的臉此時一片死寂。
南宮劍心打了個響指,“來人,把我的寵物拿來”,隨後意味深長的注視著水木語。
不到片刻,南宮劍心的寵物就出現了。
“啊?…”,水木語大驚,臉立刻變得慘白。
原來,南宮劍心的手下抱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缸,裏麵盤踞著一條青色的西部擬眼鏡蛇,這種蛇毒性很強,一口毒汁足以殺死一頭大象,也就是20個人,其毒液是神經性的,會使受害者麻痹並癱瘓神經係統,特別是呼吸器官。
水木語看著玻璃缸裏的毒蛇雙目凶狠的盯著自己,嘴裏“絲絲”的吐著信子,身體彎彎曲曲的遊動。
“拿過去”,南宮劍心吩咐手下把玻璃缸放在水木語身邊,他看到了她臉上懼怕的表情,他要讓她知道,他的威嚴是不容冒犯的。
水木語已被下得不能動彈,她這麼害怕也是因為小的時候被蛇咬過,心存陰影。
人們常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在水木語麵前的不是繩子,是一條真真切切的毒蛇。
水木語與毒蛇近在咫尺,唯一隔著的隻有一層透明的玻璃,她似乎又一次體會到尖尖的牙齒刺進皮肉的疼痛,她的額頭開始冒虛汗,身體開始顫抖。
南宮劍心目光陰冷,“再拿近些,讓本少爺的奴隸看清楚”,薄薄的唇,顯示著他的冷酷無情。
玻璃缸被舉到了水木語的麵前,毒蛇的信子好似要吐在水木語臉上,她的大腦瞬間沒有了意識,昏了過去。
“拿冷水潑醒她”,南宮劍心沒想到水木語這麼輕易地被嚇暈了。
一盆冷水讓水木語慢慢蘇醒,她的頭發、臉上、下顎都掛滿水珠,兩片紅唇不知是嚇得還是凍得,變成淡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