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高雅大氣的包房裏,兩個霸氣的男人相視而坐。
“伯恩,你對夢做了什麼?”
南宮劍心聲音清冷,他湛藍的眸子緊緊盯著伯恩。
“現在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伯恩與南宮劍心對視著,高貴的臉龐同樣冰冷一片。
“你說什麼?”
“她為了逃離你而吃了‘煉情’,讓她差一點失去了性命,然後她有幸服食了‘忘情’,才保住了性命”
“‘忘情’?”
南宮劍心的眼裏浮現出一絲疑惑,他知道水夢吃了‘煉情’,可‘忘情’又是什麼?
“是的,‘忘情’雖讓她保住了性命,可同時也會讓她忘記一個人”
伯恩對南宮劍心說著,紫眸閃灼著銳利的光芒。
“忘記一個人?”
“就是傷她最深、她最不想記起的那個人”
伯恩的話語猶如一擊重錘,敲打著南宮劍心的心髒,他慢慢的攥緊了拳頭。
“你說的是真的?”
南宮劍心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伯恩,挺拔的身軀散發著逼迫人的氣息。
伯恩也慢慢站起身,他與他對視著,同樣的冷酷無情。
“能讓堂堂的南宮少爺痛苦,我何樂而不為呢?”
伯恩對南宮劍心說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那笑容中帶著張狂、不羈與傲慢。
他說的沒錯,他的話語對於南宮劍心來說,無疑是錐心的疼痛。
伯恩雖然沒有告訴南宮劍心事實的真相,但是他在心中並沒有認為他的話語是錯的,那個男人的確傷害水夢至深,她忘記了那個男人並不是一件壞事。
南宮劍心看著伯恩的神色,兩道劍眉緊緊蹙起,眼底流露著隱藏不住的悲傷。
他牙齒緊咬,指節泛起了白色,高大的身體慢慢轉身,抬步走出了包房。
夢,你真的忘記我了?
夢,在你的記憶中,已經絲毫沒有我存在過的痕跡了嗎?
夢……
接下來的十天,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
水夢每三天就會去看望藍熙落一次,而藍熙落的身體也漸漸恢複著,可每次到漁村,伯恩都會陪著水夢一起來。
而南宮劍心也沒有再找過水夢,隻是,無論水夢走到哪裏,不遠處都會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
這天,水夢又來看望藍熙落了。
“熙落,身體好些了嗎?”
水夢進門就看見藍熙落坐在沙發上,一身白色的休閑裝,幹淨而瀟灑。
“好多了”
藍熙落看著走進門的女子,雙眼浮現出淺淺的寵愛,經過這些天的修養,他的臉色已經好多了,愈發的顯得英俊了。
“你在看什麼?”
水夢問著藍熙落,當她走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他的目光在看向門口的方向。
“我在等你”
藍熙落回答著水夢,他一直看著門口,是因為他知道水夢回來,他想要她進來的一刻,就看到她。
水夢的臉頰微微泛紅,藍熙落灼灼的目光讓她有些不適應,她不禁有些躲閃。
“木木,晚上留下來吃飯嗎?”
一旁的琴忽然出聲,她金色的眸子流露著一絲憂慮,她看到某個男人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冰冷之色。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