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幻纖羽根本就是王婆殺的,當時王婆和幻纖羽定下計策,讓幻纖羽去柴房騙嶽雲風喝酒,王婆在屋子裏麵等著,可王婆等了半天也不見幻纖羽回來,隻好親自去柴房查看,卻看到了被迷暈的幻纖羽,王婆叫了她兩聲卻沒叫醒。
王婆心中埋怨這兒媳沒用,心裏越想越氣,之前幻纖羽對她的種種欺辱頓時回憶起來,王婆情緒一激動,用柴刀殺死了幻纖羽,冷靜下來一想,正好讓那個柴房裏的家夥背鍋,所以王婆一早就報了官,但她當時並不知道嶽雲風的名字。
現在,王婆知道嫌犯就是有名的廢物,自然是更加放心,這件事本來就很難自證清白,隻要一口咬定人就是嶽雲風殺的,案子很快就會被坐實。
而那四個蠻族官差,平時也收過王婆不少好處,全都幫著王婆說話,拚命誇大嶽雲風的嫌疑。
主審官隻好問嶽雲風,“你有沒有信物之類的東西?隻有一個名字,恐怕連王府的門都進不了。”
嶽雲風搖搖頭說,“沒有。”
主審官又問,“那大王身邊的人裏,你有沒有相熟的,可以幫你給大王帶去消息的。”
嶽雲風想了想說,“沒有,不過中土大皇子令狐勝雪住在王府中,找他也行,對了,他就是我的人證,能證明我離開的時候幻纖羽還活著。”
“哈哈哈。”大堂裏又爆發出一陣笑聲,“本地的編不下去了,開始往中土編了,還大皇子,你怎麼不直接找皇帝給你作證?”
這一次連主審官都想笑了,使勁在桌子底下掐大腿,才依靠疼痛才憋住笑聲,‘審案這多年,這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一個犯人。’
但主審官走走形式地對嶽雲風說,“我執掌城中刑罰重任,不可能因為一麵之詞就去王府找人,更不可能押著你去對峙,但你既然提供了證人的名字,我也不能不查就結案。”
“你看這樣是否可行,我寫一封公文送到王府,大王在處理公文的時候就會看到,如果你說的事實,大王肯定會給一個回應,不過我官職低微,公文不會被優先處理,你可能要等個三五天或者十來天,在這十來天當中,隻好委屈你在大牢裏等待了。”
主審官雖然如此說,但他早在心裏認定嶽雲風是瞎編的,隻是拖延下時間而已。
“這。”嶽雲風有點後悔了。
但他又一想,‘逃走就等於是承認殺人了,而且官府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和家世,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幹脆我就在牢房住幾天,自從我腦子清醒以後,還沒有好好練過武功,別浪費了“係老前輩”給的精純內力,反正奪劍大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正是練功的好時機。’
於是嶽雲風說,“我願意在牢房裏等幾天。”
“我不願意。”王婆大喊大叫地說,“人明明就是他殺的,大人直接應該砍了他。”。
“放肆!”主審官一拍桌子。
“歐。”王婆又開始裝悲傷的不能自已,卻不敢再提出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