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陳大少爺這一個月過的很不順心,作為燕京五大家族之一陳家的嫡係少爺,他的內心可謂是極度自負,可是一個月前在燕京火車站,他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眾狠狠落了麵子,為此家裏的長輩還把他批評了一頓,心中憋著的邪火無處發泄,他隻好將出氣的目標放在當時和那個女人在一塊的年輕人身上。
可是他的那群廢物手下查來找去,最後隻查到那個人的名字,連個人的影子都沒找到,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本來陳彬已經準備咽下這口悶氣了,卻不想今天來到這地下賭場消遣時,居然再次看見了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人,一股無明業火頓時就升起來了。
斷辰看到那個年輕人目光陰冷的盯著自己,眉頭稍稍皺起。他隻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不過那人對自己不懷好意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
“同花!我贏了!”前麵突然傳來一聲興奮的喊叫。
賭桌上,那個杜少拿到一手好牌,大贏了一筆,忍不住得意的大笑出生。
斷辰被他這麼一叫,也不再和那個青年對視,抬腳走到那杜少的旁邊坐下,麵無表情的緊緊盯著他。
杜少看到有人這麼看自己,立時覺得不爽:“你看什麼看!”
斷辰暗自冷哼一聲,正準備發動催眠能力的時候,就看到之前那個目光不善的年輕人坐到了桌子對麵,然後目光陰冷的看著他。
被人這樣注視著,斷辰也不好再使用鬼瞳對杜少進行催眠,隻好張口明說:“李天浩在哪裏?”
杜少一愣:“李天浩?你找他幹嘛?再說了,你是誰啊?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斷辰一聽他的回答,就知道這又是一個自大無腦的貨,這種人渣如果沒有家族底蘊的支持,就是個純粹的廢物。
斷辰正準備說話,坐在他對麵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陳彬先一步開口了:“你要找李天浩?”
斷辰聞言眉頭一挑:“你也認識他?”
陳彬冷笑一聲,沒有回答。那個杜少則是一臉諂媚對陳彬說:“哎呦,居然是陳少,真巧啊,您也是來玩的?”
陳彬隻是輕輕點了下頭,態度非常倨傲,可那杜少臉上的笑容反而更燦爛了,他說:“正好,杜少你也一起來玩玩,我也跟著您沾點好運氣。”
這杜少是一個大財團的公子,有錢卻沒什麼勢力,跟陳彬這種大家族的子弟沒法比,因此表現得就像個狗腿子,極盡巴結。
陳彬麵對杜少的馬屁,一臉的受用:“好,我就來玩兩把。”說完,他又伸手一指斷辰:“你也來陪我們玩玩,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李天浩在哪。”
陳彬說這話的時候態度還算不錯,雖然他很敵視斷辰,但他卻並不是那種沒腦子的蠢人。一個月前他看斷辰也就是一枚窮逼吊絲,可是現如今的斷辰不僅一身光鮮亮麗的名牌,就連氣質也變得高深莫測,因此他打算先試探一下斷辰的底細。
杜少詫異的看了看斷辰,確認自己見過的豪門子弟中的確沒有這麼一個人,但是看到陳彬的態度,他也不敢再像剛才那麼囂張的說話了。
斷辰有點搞不懂這陳彬的意圖,不過隻要能得知李天浩在什麼地方,要玩牌什麼的他都無所謂,反正有著因果之力這種逆天的能力,他無論玩什麼都等於睜著眼睛給自己選牌一樣,毫無壓力。
“好,一言為定,怎麼個賭法?”
陳彬撒下一把籌碼:“我們就來玩一局梭哈,隻要你能贏,我就告訴你李天浩在什麼地方,不過既然是賭,我們就得加點添頭。這樣吧,每次下注的籌碼不得低於一百萬,上不封頂,如何?”
聽到陳彬開出這麼大的賭局,周圍的人忍不住一陣陣驚呼,這個桌子上的其他玩家都覺得賭注太大,紛紛表示不參與,但他們都沒有離開,而是留下觀看,就連其他桌子上的人也都紛紛跑過來圍觀這場豪賭。
斷辰眼睛微微眯起,點頭道:“好。”他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到桌子上,對那荷官說:“這張卡裏有一千萬,密碼是一到六,給我換全部換成籌碼。”
荷官不敢怠慢,將卡交給旁邊的服務員,後者立刻拿去核實,不到五分鍾,就端著一盤籌碼回到賭桌上。
陳彬看到斷辰隨手就拿出這麼多錢,一時間有些摸不準斷辰的真實身份。他看了那個杜少一眼,然後對荷官說:“發牌。”
荷官依照梭哈的規則,給三人各發了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陳彬明牌是一張K,杜少則是一張J,他們第一時間看了自己的底牌,然後各自丟進去一百萬的籌碼。斷辰的明牌是張4,他沒有看自己的底牌,跟著扔進去一百萬籌碼。
荷官繼續發牌,斷辰一張6,陳彬還是K,杜少則是一張5。陳彬已經是個對子了,當然要跟。杜少看了看陳彬,也跟著繼續下注,雖然他的牌麵不怎麼好,但他有的是錢,現在他主要是想巴結陳彬,這才跟著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