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不過你隻猜對了一半。”多米尼克翹了個優雅的......二郎腿,把手放在了膝蓋上,“準確是列文虎克並沒有想對外公布自己的研究成果,他隻是想讓倫敦皇家學會把自己的研究結果封存起來,作為一個典籍而已。”
“作為典籍封存?難道半血者的秘密不應該被永遠封存嗎?”方默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他的那個朋友沒有跟他過這些?”
“當然過,霍霍夫利特堅守著一個半血者應該堅守的責任。”多米尼克輕輕笑了笑,“但是列文虎克並沒有聽從霍霍夫利特的建議,他堅持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倫敦皇家學會——他知道自己的研究肯定是不能麵世的,但他還是想履行自己作為一個科學家的責任。”
方默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所以是不是應該霍霍夫利特和列文虎克都是在踐行著自己所堅守的東西?”
“是的。”多米尼磕臉上有些唏噓,“所以後代其實沒有人在列文虎磕不是——或者很少有人吧,畢竟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有一顆理性的心。”
“然後那封信裏記載的是什麼?”方默忽然提問,“到底是什麼會讓霍霍夫利特能違背了朋友最後的囑托,拿走了那封信?”
“其實吧,如果那封信如果不是什麼太重要的東西,那麼他可以改一改上麵的內容交上去——這是霍霍夫利特的原話。”多米尼克有些唏噓的敲了敲桌子,“問題是那封信裏的東西,如果落到了半血者手裏,完全可以扭轉半血者與異種之間的戰爭格局。”
“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方默問出了正常人都會問的問題。
但是多米尼克卻沒有直接回答,卻是沉吟了一下,隨後問了方默一個問題:“你了解達爾文、諾貝爾還有達芬奇嗎?”
“校長你這......跨的時代有點長啊。”方默愣了一下,撓了撓頭:“真話校長我無論是初中曆史還是高中曆史都是在及格線上摸爬滾打的,所以您問我的那些人我僅限於聽過——哦達芬奇不一樣,我知道他改造了袖劍。”
“所以遊戲害人啊,”多米尼克扶額,“育碧的遊戲你還玩的下去?”
“再怎麼是bug裏做遊戲人家也是遊戲啊。”方默攤了攤手。
“那你得看......不對,被你帶跑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夏洛克者賤啊!”多米尼克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然後又抻了抻西褲上被拍起來的皺紋,才對著方默歎了口氣:“達芬奇是個畫家,達爾文是生物學家,諾貝爾是個化學家,了解了嗎?”
“了解了,我還知道達芬奇畫雞蛋,達爾文全世界亂竄,諾貝爾是個炸藥狂人呢。”方默學著多米尼磕樣子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校長您不會要告訴我這三個大佬都是半血者?”
“那你想多了,這幾位都是純種的人類,不過達芬奇的老師是半血者,達爾文所在的船上的船長是半血者,達爾文的一位摯友是半血者。”多米尼克拈起了一塊茶糕,放進了嘴裏,嚼了幾下就吞咽了下去。
“所以您是想......”方默好像明白了麵前這個老家夥想跟自己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