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春風晃著手裏的刀咯咯對著那人笑著“現在老子問你一句你答一句,要不老子肯定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伸出手“嘎巴”一聲接上了這人的下巴,“去你.......”那人話音還沒落下,聶春風直接剜掉了那人胸口一塊肉,“啊!”一聲慘叫響徹義莊。“嘖嘖嘖,你看看老子讓你聽話,你非不聽,嘴裏還要不幹淨,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說,老子把你一片一片割碎了喂狗!”聶春風咂咂嘴依舊笑著。
那人停止了慘叫,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人,聶春風將刀在這人身上蹭了蹭,“你們劍門的人還是那麼下三濫,說吧,你們平時藏身在哪裏?哪個孫子派你來的?”那人緊皺著眉頭,似乎在下著什麼決心突然嘴角伸出了鮮血笑了起來,聶春風怔怔的看著他“好小子,有點骨氣,既然問不出來,那就算了。老子看你是條漢子給你個痛快,嘿嘿嘿,其實你不說老子也知道,京郊碼頭西邊的劉氏鐵匠鋪是你們藏身的地方。”聽到這裏那人渾身一震,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瘋子竟然知道劍門京中的其中一處據點,想說話,卻已經把舌頭咬爛了說不出來,隻能“嗚嗚啊啊”的怪叫個不停。
聶春風笑嗬嗬的拍了拍他的臉“別著急啊,京郊你不止這一處據點,老子兩年前就知道幾處,城裏邊的張家老店,東郊鑼鼓巷裏邊的兩進宅子也是你們一個點,老子在京城這麼多年,你以為老子什麼都不知道?”那人眼神中充滿了驚慌,看著眼前的聶春風,一嘴的血沫噴的到處都是“行了行了,既然你們做到這份上,那就別怪老子了,嘎嘎。”說完一刀插進這人的下顎,拔出刀後甩了甩手,看著身後的鄭麟“摸摸這些人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收拾收拾直接拖到後邊埋了!”
鄭麟點點頭,每個人都翻了一遍,摸出些銀子,和幾個藥瓶,拿在手裏反複看了看,拔出瓶塞聞了一下,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過來。“這是什麼?”聶春風看著鄭麟搖了搖頭“劍門的秘藥,短時間提升自身修為的,副作用也極大,不是什麼好東西,銀子留下,剩下的埋了它!”鄭麟點點頭,把所有的屍體都拖到亂墳崗,隨便刨了幾個坑把人扔下去填好。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劍門在京成據點的?”鄭麟問道,聶春風用手擺弄著銀子“來京城沒多久老子就發現了,這裏待不住了,還是回城裏去!”鄭麟點點頭沒有說話,想到劍門幾次想致自己於死地,不禁有些惱火。看著鄭麟的樣子,聶春風咯咯的笑了起來“不甘心?”鄭麟點點頭“當然,這是劍門第二次想殺我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些雜碎全都殺了!”聶春風笑得很開心“嗯,有點意思,既然不甘心,老子帶你瘋一次怎麼樣?”“怎麼瘋?”鄭麟看向聶春風,聶春風嘎嘎的笑著“別管了,今天晚了,睡吧。”說著起身回了義莊。
第二天一早起來聶春風帶著鄭麟照例來到京郊殺豬,鄭麟的用刀之技愈發成熟,每一刀下去都恰到好處,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個時辰左右殺好了今日的豬。聶春風帶著鄭麟回到京城家中,一進門,聶春風拿起一壇子酒拍開封泥灌了兩大口拿起門邊的鋤頭走到院子中間開始刨了起來,鄭麟在一旁看著心奇不直到這個瘋子又在幹什麼,隻聽得一聲脆響,聶春風點了點頭,又刨了幾下,聶春風從地理拽出一個長條狀的箱子。“瘋子,裏麵藏得什麼?”聶春風嘎嘎笑了兩聲擦去箱子上的浮土“老子的刀啊!”說著打開箱子拿出裏麵的刀隻見那刀通體呈現出血紅的顏色,上麵似乎有血液在流動一般,刀身上有著兩個篆字寫著“飲血”兩個字,聶春風拔刀攥在手裏武了一個刀花,便將刀收進鞘中。
鄭麟從沒看過這樣的刀,不由得看的呆了,聶春風回頭看了看鄭麟一臉好奇的樣子嗬嗬笑了幾聲“以後你也會有你自己的刀!歐老先生不是正給你煉著?”說著輕輕撫著刀身“買些吃食,晚上老子帶你好好耍耍!”說著扔給鄭麟一塊銀子。兩人吃飽喝足,聶春風又喝了一壇子酒便睡了過去。
二更梆子剛打響聶春風便起身了,拍醒了鄭麟“睡的像挺屍一樣!趕緊起來,別誤了事情!”說著扔過一一身夜行衣來“穿上!”鄭麟揉揉眼睛爬起來“穿這個幹嘛?”“叫你穿你就穿,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拿起一個小挎包背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穿上夜行衣的鄭麟,“你怎麼穿什麼都像個娘們?”說著扔過來一塊黑布“遮住臉,你那張臉太像娘們了!”說著便嘎嘎笑了起來。鄭麟笑罵了一句便用黑布遮起了臉。兩個人收拾的緊趁利落,聶春風道“跟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