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順著其他營銷號去查，也一無所獲。
這個人心思縝密，能把手腳做得這麼幹淨……
她本來還懷疑是薑婉動的手腳，但現在一想，薑婉她，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就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可是這樣的資源，這樣的手筆，薑瑜也並不認為單靠薑婉能夠實現。
她沉思著，重新刷新了一遍網頁，看著網絡上的聲音開始出現分歧。
【這個視頻一出來，其實就明了女生踩著那個男人是有原因的嘛！如果你走在路上，無緣無故地被人砸了，你也會想要打人的吧？】
【而且，前兩次砸這個女生的時候，她本來還沒怎麼動怒，是又去砸她旁邊那個男人的時候，女生才生氣了，這麼一看，我覺得她還挺義氣的啊。】
【這不就明女生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嗎？明她果然好的是這一口？偉大的愛情的力量？】
【你們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難道女生和中年大叔走在一起就一定是你們以為的那種關係？不能夠是其他關係嗎？比如是親戚什麼的？】
【親戚的話，那不就更有意思了嗎？剛才不是已經有人站出來這就是他們順寧的員工嗎？】
【就算是那個男人先砸東西了又怎麼樣？他也不是無緣無故砸的吧？肯定是有原因的吧？不然是吃飽了撐的，非要跟他們過不去？肯定是他們做錯了事在先！】
【不管你們怎麼，我隻看證據，以前的教訓還不夠嗎？坐等反轉。】
在眾人的議論中，還有一道聲音是這樣的：
【那個，我就想問一句……難道沒有人注意到女生的速度很快嗎？她是去學武了嗎？而且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大男人直接甩在地上？這算什麼，暴力蘿莉？】
……
薑澤宇家。
他抬著胳膊夾著手機，一邊在鍵盤上劈裏啪啦敲著字，一邊問宋壁，“你知道在哪裏買水軍嗎？”
電話那頭也混雜著劈裏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宋壁回答道，“宇哥，我正在找，但是都是要錢的啊，這個費用問題……”
“你不用管，我來出。”
“好勒！”
宋壁應了一聲後又問道，“你之前攢的那些老本還沒被你揮霍光？”
“還剩一些。”薑澤宇不耐煩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了由我解決就我來解決。”
“好吧，我希望你在掏空了老本後，不會淪落到去睡大馬路。”
“你宇哥是我這種人嗎？你一定去你家，把你從床上踢下來。”
薑澤宇貧完嘴，“正經的，網上的這些人都跟瘋子一樣，我已經開了十個號去罵他們了，媽的真是氣死老子了，他們腦袋裏裝的都是屎嗎？這麼蠢？別人什麼就信什麼？”
宋壁：……其實宇哥你現在不也是在打嘴炮，強行讓他們相信不是這樣的嗎？
他忍住沒，附和道，“就是呀，太蠢呀一個個的，真是讓人糟心。”
“反正你快點把水軍買過來，我今晚就跟他們拚了！不睡覺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