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蕭答應了自己,喪彪也終於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馬五爺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我也留了一手。”
“我為他做事的時候也留下了證據,全部都存在這個U盤裏。”
“他想要我死,那我也要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喪彪說完,臉上帶著笑意,脖子一歪就沒有了聲響。
楚蕭知道,喪彪已經走了。
他摸出一根煙,點燃。看著喪彪現在的樣子,也是有感而發。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喪彪,這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楚蕭拿起喪彪留下的塑料袋,站起身來。
沈傲君看了一眼楚蕭說道:“楚蕭,你難道真的想幫他管這個事?他也是壞人啊!”
楚蕭吸了一口香煙,慢慢的吐出來。
“壞人也有壞一半和壞透了的區別,喪彪也算是臨死之前覺悟了吧!他還沒壞透。”
“我會親自把錢送給他的家人,至於這些證據,我也會交給薑勝男。”
楚蕭淡淡的說道。
“可是,馬五爺他不會放過你的。”
沈傲君一臉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你這樣做,馬五爺就會記恨上你,說不定連你也要一起殺掉。”
“嗬嗬,喪彪死在西施飯店的門口,哪怕我們什麼都不做,馬五爺照樣會來找麻煩。”楚蕭搖搖頭。
“與其等他來找我們,倒不如我先去會會他。”
說到這裏,外麵響起了救護車和警車的鳴笛聲。
幾個警察拉起了警戒線,沈傲君被帶回去配合調查,救護車把喪彪的屍體帶回去交給法醫做死亡鑒定。
西施飯店門口的血跡被楚蕭衝洗幹淨。
然而這件事情卻不像那些血跡那樣就這麼過去了。
楚蕭恐怕沒有想到,喪彪的死還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甚至連楚蕭自己也被卷入到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
楚蕭直接跟小紅他們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去了銀行。
他按照喪彪的遺囑把卡裏的錢全部取了出來,
楚蕭將錢裝進了一個蛇皮袋中,然後按照喪彪給的地址,找到了喪彪的家裏。
這是一處筒子樓,看起來有些年月了。
楚蕭敲了不久的門,就有有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女人來開門,應該就是喪彪的母親了。
“請問這裏是胡彪家嗎?”楚蕭再次確認道。
女人點了點頭:“嗯,你是?”
“我是胡彪的朋友,他讓我帶點東西過來。”楚蕭如實說道。
“哦哦,快請進請進……”
女人讓楚蕭進屋,屋裏設施很簡陋,但是打掃的還算幹淨。
“胡彪好久沒回來了,你是他同事嗎?他現在在哪上班啊?我前兩個月給他打電話沒打通,他是不是換號了?”女人連珠炮似的問出許多問題。
楚蕭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把胡彪的死訊講給眼前這個老年喪子的女人。
“阿姨,他現在在當兵,我是他的戰友,他要跟隨部隊去國外執行秘密任務,為了保密這段時間不能和任何人通電話,也不能回來見你,所以拜托我把這些錢帶給你。”
楚蕭把蛇皮袋一打開,裏麵大概有五六十萬的樣子。
“啊?怎麼這麼多錢,他去執行什麼任務啊?犯不犯法啊?會不會有危險?”兒行千裏母擔憂,女人麵露難色。
“額……”說實話,撒謊不是楚蕭的強項,他猶豫片刻道:“阿姨你就放心吧,他是代表國家執行任務,不犯法,而且我們國家強大了,在國外執行任務基本都沒什麼危險。”
“哦,那就好那就好,犯法的事可不能做啊,這小子上學的時候就老惹事,不讓人省心。”
女人似乎終於放下心來,過了一會又問:“他去執行任務要多久啊,啥時候能回來。”
“大概……一兩年吧,不過也有可能五六年,看情況。”
“這麼久啊……”
不等女人再說話,楚蕭趕緊就找了個理由溜了,捏了一把的冷汗,終於把謊話編圓了。
離開彭家村,楚蕭給薑勝男打了個電話。
“喂?什麼事情?我現在正忙著,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