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曼如看著楚蕭,好像是看到了神經病一樣。
“嗬嗬,你還真是敢說啊!”
田曼如突然冷笑起來。
“你居然敢說我們鼎盛大藥房的鎮店之寶是一幅假畫,哈哈哈哈。你是想要笑死我嗎?”
田曼如笑著笑著,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
“我告訴你,這畫是五年前,我們鼎盛大藥房在燕京的春季拍賣會上耗資一個億高價拍下來的作品。”
“這幅畫的價格之所以這麼高,那是因為這是顧愷之的真跡。是他唯一流傳至今的作品。你這樣的鄉巴佬,恐怕連顧愷之是誰都不知道吧!”
田曼如覺得楚蕭十分的可笑。
“這幅畫可是被無數收藏家認證過的真跡,你知道我們鼎盛大藥房每年要接待多少慕名而來的收藏家嗎?”
“你知道有多少顯貴之人想要為這幅畫題詞留印嗎?你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為了看它一眼,在我鼎盛大藥房擠破頭嗎?”
“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你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神經病!”
田曼如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楚蕭一頓臭罵。
她的臉上充滿了憤怒。
在她看來,楚蕭這麼說,完全就是想要嘩眾取寵。
這樣的垃圾,居然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抹黑他們鼎盛大藥房。
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也對著楚蕭指指點點,顯然他們根本不相信楚蕭說的話,也不相信鼎盛大藥房會花一個億買一幅假畫掛在大藥房的正中間。
老者此刻麵色有些慍怒。
“小夥子,你可能不知道這幅畫的珍貴。實不相瞞,我就是這家鼎盛大藥房的老板,我叫田昇。”
老者自我介紹到。
“這幅畫是我耗費巨資在燕京拍賣所得,這家拍賣行在國內可以說是數一數二,從他們那裏買回來的作品是不可能有贗品的。”
“再個,我這幅作品是經過了十幾個全國頂尖級的收藏大師親自鑒定過真偽,絕對是真跡。”
“你現在說這是一幅假畫。難道拍賣行錯了?那十幾個全國頂尖級的收藏大師錯了?我老頭子也錯了?”
老者有些激動的說到。
楚蕭稍微一愣。
其實他剛才也猜到了,這個老者就是這家鼎盛大藥房的老板。
因為其他人誰閑著沒事,跟你計較這樣一幅畫是真的還是假的。
隻有鼎盛大藥房的老板才會如此的看重這件事情,因為這要是一幅假畫,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笑話了?
然而,楚蕭並沒有因為他是老板就有絲毫的客氣。
“沒錯,拍賣行錯了,那十幾個狗屁收藏大師也錯了。還有你,你也錯了。”
楚蕭指著田昇淡淡的說到。
“你......”
田昇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剛才那麼說本來還想給楚蕭一個台階下,可是楚蕭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是他們全部錯了。
狂妄!
這人簡直太狂妄了!
田昇終於明白自己的孫女剛才會那麼生氣了,原來這小子真的是膈應人啊!
他強壓住內心的怒火,深吸一口氣,指著牆壁上的那副畫語氣冰冷的說到:
“好!好!你說它是假畫,總要給我們一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