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楚蕭一個人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腦袋下,閉目假寐。
而旁邊的凳子上,放著酒水飲料,以及瓜果李桃,還有兩盒香煙。
更誇張的是,在地上,左右兩側分別跪著兩個大漢,正在小心翼翼的給楚蕭捶腿按摩。
至於其他人,全都靠著牆邊,臉朝牆壁,一副麵壁思過的樣子。
什麼情況?
“你們在幹什麼呢?”獄警不禁問道。
幾個犯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們在鍛煉身體。”
尼瑪,哪有這麼鍛煉身體的,你們騙鬼呢。
那兩個捶腿的家夥見終於有人來了,急忙就抱住了他們的大腿,哭訴道:
“警官,快放我們出去吧,我們再也不敢犯事了,求求你們了!”
眾人一陣懵逼,這幾個家夥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感覺他們見了楚蕭,好像見到了魔鬼似的。
楚蕭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怎麼,你們不願意服侍我?”
兩個壯漢急忙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敢,我們錯了。”
這兩貨低沉著腦袋,委屈的跟個怨婦似的。
眾人都一陣無語,這些家夥,平日在外麵那都是凶神惡煞的主。
怎麼在楚蕭麵前一個個跟小綿羊一樣,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而且他們發現,這些人的身上都有傷,地麵上還有沒有擦幹淨的血跡。
由此可見,這些人之所以懼怕楚蕭,是因為楚蕭對他們使用了暴力。
在看守所,能讓這麼多犯人放下姿態的,也而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胡蝶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她來的及時,楚蕭還沒有將事情鬧的太大,隻是教訓了一下這些犯人。
“楚蕭,差不多可以了,我來接你出去。”
楚蕭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瞟了一眼張宏民,淡笑了一聲,說道:
“我怎麼記得,張副都委說過,我不交代的話,就不讓我出去。”
“現在張副都委又怎麼說?”
張宏民的臉色變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蕭先生,我……我不知道您是……那個……”
他支支吾吾,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楚蕭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張副都委,你不會以為,給我點頭哈腰一番,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吧。”
張宏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冷汗瞬間就從後背冒出來了。
這可怎麼辦,他就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他心念電轉,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祈求楚蕭的原諒了。
就在這時,一群人身穿製服的人出現在門口,分列兩排。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排眾而出,他單手背後,隱隱有上位者的姿態,可見是一個長居高位的人物。
此人,便是燕北區的都委陳標。
局,都委?
張宏民笑的比哭還難看,主動迎了上去,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陳都委能給自己說點好話了。
隻不過,陳標並沒有理會張宏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就笑容可掬的來到了楚蕭身邊。
“這位便是楚蕭小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