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京笑眯眯的看著蘭鄧男爵,秘銀短刀在他眼前熟練的舞動著“你說,接下來放在你什麼地方好,胸口,大腿,臉上?還是臉上吧,也省的我還要脫你的衣服,而且蘭鄧男爵也不喜歡我這低賤種族,觸碰你那昂貴奢華的服飾吧。”
蘭鄧此時的臉色真的可以說白的和張紙一樣,汗水止不住的流下來,身體隱隱的抽搐顫抖著。
他沒有理會項京,咬牙切齒的看向愛勒貝拉“如果殿堂知道你這麼讓一個人類對我,即使是有殿堂的命令,你也不能避免懲罰。”
愛勒貝拉聽後微微動容,剛想說什麼,項京打斷說道“蘭鄧男爵,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是你們血族需要我的幫助,如果你的上報讓我不高興,從而投靠了教廷,你說你們的殿堂又會如何對你?”
“人類,高貴的血族不會向你低頭,神聖的教廷也不會向人類妥協。”
“還真是頑固不化啊。”項京搖了搖頭,忽然取出一個秘銀針頭的針筒,對著銀杯你的聖水滿滿抽了一管子。
“你說,秘銀貼近你們的皮膚都這樣了,要是這麼一支聖水全注射進你的身體,會怎麼樣?你好不好奇,反正我是挺好奇的。”
見此一幕,愛勒貝拉皺眉說道“要是給他身體裏注射聖水,他會死。”
項京背對著愛勒貝拉,側過半張臉,斜視著她“要不,你來替代他。”
愛勒貝拉渾身一震,目光裏一絲震撼和恐懼一閃而逝。
剛剛項京的目光,殘忍暴虐,冷酷無情,她的本能告訴她,這個人類男人非常的危險,她剛剛如果再阻止,那支裝滿了聖水的針筒,一定會捅到她的身體裏。
這是血族對於危險的一種本能反應,那絲震撼和驚恐,也是出自內心深處的本能。
愛勒貝拉不再去看那邊,控製住自己的身體,繼續喝著鮮血,可即便表麵控製的再好,內心也忍不住產生忌憚。
這個人類男人,絕對不是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隨意,認真起來絕對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愛勒貝拉不禁想起,上一次讓自己產生這種本能恐懼的,還是跟著侯爵大人去見親王大人的時候。
雖然僅僅是關門時的一瞥,但對她內心產生的震撼和恐懼和現在一模一樣。
愛勒貝拉忍不住多看了項京兩眼,越看越覺得這個人類男人看不透,甚至心裏產生拉攏他這個想法是否是正確的。
而項京這邊,拿著針頭對準蘭鄧的腳“我把聖水注入你的腳,讓你從腳開始潰爛蒸發,然後在一路向上,腳踝、小腿、膝蓋、大腿、胯部、腰,再是你的內髒,手臂,最後是頭,讓你一點一點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如何的消散,自己又是以怎樣的一種方式死去的,怎麼樣,很不錯吧。”
蘭鄧看著這個男人,他們血族以黑夜中的惡魔在人群之中流傳,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比他們更像是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
眼看著針筒越來越近,蘭鄧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那股令他厭惡懼怕的神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