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藝術之傷 五(1 / 1)

“殘畫,那你為什麼要把一副殘畫保存的如此之好,小心翼翼的?”

“因為那幅畫,那位鋼琴家,我就沒有打算把他畫完,五彩斑斕的顏色在我的世界不過是一種依靠,是我和世界打招呼的方式,《蒙娜麗莎的微笑》也隻是她麵對生活打擊時的微笑”,達芬奇激動說著,臉色通紅,仿佛在發泄一種憤怒,一種對月光,對隻顧低頭走著懦弱地六便士的憤怒。

沈翼和九月桂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畫,就這樣算了?”

“算了吧,鋼琴家手中的琴譜沒有音符,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鋼琴曲,它可以是悠揚動聽,也可以是跌宕起伏,就看畫主人是怎樣的人生了”。

沈翼聽後,隻好作罷,心中想的隻是到手又飛走的一百萬。

“那你保重身體,我回去了。”

達芬奇整理著被推倒的畫架,並未回話,沈翼見狀隻好作罷,讓九月桂啟動了時光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時空裏。

“桂,你說,如果這是一副殘畫,那保存它的人,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有些人看重的是,畫本身的價值吧”

回到基地,他們如實把情況彙報給了獨眼,獨眼看著畫許久,告知他們任務成功後,便再無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