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看著眼前的女子,腦中回響起一首魔性的歌曲。
“淡黃色的長裙,蓬鬆的頭發,牽著我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畫.......”
花小容的隱身馬甲失效了,索性去逛街給自己買了一套衣服,鵝黃色的長裙,搭配她那一頭利落的碎短發,白皙的脖子上是一張清純的初戀臉,稍許有點嬰兒肥,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宛如高中的時候同桌的那個她。
楚中天淪陷了,瞬間覺得眼前的女子和自己挑出來的包裏那二十多個美女相比,立馬就有著一種六宮粉黛無顏色的趕腳。
花小容看著眼前愣愣的男子,心道莫不是天相閣收了個傻弟子進來,地鐵上看見自己時候就是傻傻的樣子,她湊近楚中天,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試探著的問道:“嗨,道友?帥哥?美男子?”
“啊!”,楚中天看著那俏生生的小臉離自己那麼近,還忽閃著大眼睛看著自己,頓時從豬哥狀態中回過神來。
花小容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去,你這還非得我喊你美男子才答應啊,你們天相閣的人臉皮可真厚啊,話說這招聘會就你一個人來啊,不是說閣主他也在的嗎?”
問完後四下瞅了瞅也沒發現天相閣閣主在。
“額,那個,那個......光頭出去有急事,剛,剛走!”,楚中天撓撓頭說到。
花小容恍然道:“噢,我說麼,不過你們這叫老大就直呼外號也是夠硬氣,花小容佩服,還有道友你這結巴的毛病得治治”
楚中天心道:“”原來她叫花小容啊,這個名字真好聽,從話語裏分析,明顯這妞是和那光頭一夥的,並且是一個公司不同部門的,她以為自己是光頭的手下,但是好像還見過自己,但是我沒印象啊”
“我不是結巴,不用看醫生,剛才隻是見了美女有些激動而已,不過花小容同學,我們以前見過嗎?”,楚中天試著問道。
“嘿,你這都忘記了,抹憶術對你應該是無效的呀,你想想,早上,地鐵上,窗戶外麵,你在裏麵,我在外麵,就這樣”
花小容說著,嘴角上揚,甜甜的微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
“握草!是你啊!”,楚中天一驚,向後退了一步,險些將椅子都帶倒了!
花小容努著嘴有些不滿的道:“至於不,至於不?剛剛還說我是美女呢,陸清說的對,你們天相閣的人都是些神神叨叨的貨!”
楚中天看著眼前的姑娘,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扒一百多碼的地鐵,還會什麼抹記憶的法術,稱呼自己為天相閣的道友,就算自己是傻,也明白了眼前的姑娘說的那些怪話並不是胡說,難道是一個巨大的惡作劇?
楚中天四下看了看,並沒有自己宿舍那幾個損友在啊,有的隻是忙碌的求職者,時不時的還有簡曆放在自己麵前的桌子上。
“不知花姑娘,不,花同學你早上在地鐵外在做什麼呢?”,楚中天弱弱的問。
花小容無奈的說道:“沒什麼啦,追一隻遁地鼠而已,眼看就要抓住了,那畜生鑽進了地鐵通道裏,我追到地鐵裏,但是公司的裝備突然出問題了,隱匿陣失效了,真是倒黴,我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再繼續任務吧,再惹出大亂子的話我這輩子別想著轉正了,哎,你說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