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色身影從天機閣別墅旁的樹林裏走了出來,一身的夜行服緊緊的貼在妙曼的身材之上,黑色長發披肩,黑暗中,那眸子居然是如螢火一般的幽藍。
“看來此行收獲不錯啊,小老鼠啊,不要太感謝本王哦”
女子腳下一彈,身影瞬間移出數十丈,一跳一躍,幽藍轉瞬即逝。
西林市東郊的一個廢棄垃圾場內,南宮飛翼緊張的盯著對麵兩隻張牙舞爪的遁地鼠。
“兄弟對兄弟,你我二人今天可是遇上真對手了啊!”,南宮飛戲謔的對弟弟南宮翼說到。
南宮翼警覺的看了看花小容旁邊的楚中天,那赤色的光幕下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煞氣已然形成了實質性的漩渦,聲勢驚人,猶如一道直指蒼穹的龍卷風。
若不是花小容一看到南宮飛翼就將眼前的事情說明清楚,二人差點就本著舍身取義的悲涼直奔楚中天殺去了,各種飛鏢暗器都扣在了手中即將揚出,生生被花小容給拉住了。
自己人?
南宮翼實在無法相信這個散發著驚人煞氣的玩意是自己人,天相閣何時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姑且相信了不靠譜成常態的花小容,因為對麵虎視眈眈的遁地鼠居然變成了兩隻,居然都是六階,看樣子新來的那隻隱隱還要強上一絲。
一直六階就頗為頭疼了,別說是兩隻,作為孿生星使的二人能夠抗衡的頂峰異獸也就是五階,就這水準放眼異界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了,沒有星將在,一點勝算都沒有。
剛剛趕來的紮德開始也被楚中天那發出的獸皇死氣給震驚了,但是它因為修煉了陣法的原因,精神力要比哥哥紮伊強大的多,這也是為什麼困仙陣天字旗在紮德手裏的原因,雖然仗著法寶厲害,但從不知不覺的困住了杜丘和陸清就可以看出,紮伊在陣法的造詣已然有了一定的火候。
紮伊一個恍惚之後率先從那種匍匐拜倒的衝動中醒了過來,他趕緊揪起了即將臣服的哥哥,麵對對麵天機閣的三人外加一個氣勢驚人的存在,遁地鼠兄弟兩也是遲遲不敢上前。
“他這樣多久了?”,紮伊看著漩渦中的楚中天,問哥哥。
“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紮德愣了一下,弱弱的回到。
紮伊冷冷的說道:“哼!虛張聲勢,障眼法而已,要是真牛逼你早就沒命了,焉能等到現在?”
紮德疑惑的看看大漩渦,雖然氣勢越來越盛,但是絲毫沒有攻擊的意思,隻是一個勁兒的張牙舞爪,就連那幻化出的異象也是不知道換了多少種,獸皇又不是小雞崽子,這死在刀下的獸皇怎麼可能那麼多!
紮德恍然大悟,鬧半天是被這小子給誑了啊,頓時又羞又怒,眼中凶惡之氣大盛,一股強烈的殺意迸發了出來!
花小容自知在這等戰鬥中插不上手,隻好蹲在一旁看著張牙舞爪的楚中天。
南宮飛翼看著吉隆咕嚕一頓後的遁地鼠突然殺意滿滿,頓時如臨大敵,各自取出武器,呈掎角之勢,死死守在花小容和楚中天的前麵。
兩隻遁地鼠突然動了,灰光一閃消失在原地!
南宮飛翼二人也齊齊消失。
等再出現之時,已經在空中地上交戰了數招!
隻見南宮飛抱著左臂,鮮血順著手指縫隙不斷的湧出,南宮翼也沒好在哪裏,一柄彎刀成了鋸齒狀,握刀的右手顫抖著!